没落下什么重要情况后,怀揣着信件离开了宅院。
怀揣着信件的钱毅谦回到军营,请见了邱元易,见到邱元易,钱毅谦行礼道:“将军,我刚刚又去了杨嗣业家中。”
邱元易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他自然知道钱毅谦又去了杨嗣业家中,邱元易即使在信任你,也不可能对你一点防备都没有,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
其实钱毅谦也隐约能猜出来自己身边有邱元易的人,他也并没有当回事,毕竟自己是跟邱元易混饭吃的,让人家盯着点就盯着点吧!自己只要注意点就好,可现在不行了,他要干的可是掉脑袋的事,一切都要千小心万小心。
钱毅谦继续说道:“我把昨天的话又问了一遍,杨嗣业回答的和昨天虽有些出入,但基本上没有太大差别。有出入的地方也都无关紧要。”
“好。”邱元易道:“这几日你每天都去一次,把这些问题反复的问,看看会不会漏出什么破绽来。”
“属下明白。”钱毅谦行礼后,便退出了营帐。
退出营帐的钱毅谦回到重甲军的驻地,继续领着重甲军训练,仿佛忘了怀了的那一封信一般。
钱毅谦自然没有忘,那可是关乎身家性命的东西,为了防止放在家中被人发现,才随身携带。
此时的邱元易,已经完全不信任杨嗣业了,但凡还有一点点信任,也不会让钱毅谦反复询问杨嗣业。
钱毅谦也看出来了,现在邱元易手下并没有什么能力较强的将领,将来一旦邱元易做大,手下在聚集一些有能力的将领,那他们这群老兄弟可能就没有用了,到那时这帮老兄弟最好的结果就是离开这里安享富贵,若是坏一点,那就直接“战”死在战场上。
就这么过了几日,钱毅谦每日道杨嗣业家中坐上一坐,两个人也多是闲聊,偶尔会带着自己的亲卫一起进去,带着亲卫的时候,问的都是之前问过的问题。
这一天,钱毅谦从杨嗣业家中出来之后,并没有回军营找邱元易汇报情况,而是找了一家酒楼,和几名亲卫一起喝起酒来,席间一片热烈,钱毅谦喝的最猛,这顿酒一直喝到太阳即将落山,几名亲卫搀扶着钱毅谦,准备回军营。
钱毅谦迷迷糊糊的道:“军营不行,都喝了就,回军营那得被打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