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是赞同的,若是真等招满三万人才开始练兵,那都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去了。
杨嗣业作为第一个投效到李朝宗这边的人,不管是李朝宗还是路朝歌,对他多少都是比较尊敬的,当初定安城保卫战,杨嗣业冒死上了城墙给李朝宗传递情报,随后又被李朝宗从城墙上扔了下去,这一扔若是有什么闪失,那杨嗣业可就彻底凉凉了。
杨嗣业在训练场,见到了很久未见到的路朝歌,路朝歌现在算是闲下来了,各个地方也没什么能用得上他的,大事李朝宗就处理了,小事也有人处理,这让闲下来的路朝歌多少有点不适应,一听说杨嗣业开始练兵了,就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他倒不是要掺和训练的事,他是想看看现在这批人的素质,看看能不能挑出一批人,给李朝宗当亲兵。
若最开始的李朝宗只是为了活着,那他身边有没有亲兵并不重要,可现在李朝宗的身份已经发生了巨大的转变,已经不再是一个人的事了,他现在代表的是整个派系,他若是出了事,整个派系不敢说会顿时作鸟兽散但也差不了多少。
路朝歌将自己的来意跟杨嗣业说了之后,杨嗣业想了半天,道:“你要是信得过我,那就把钱毅谦那四百重甲安排在你大哥身边,那帮人战斗力很强。”
“这不好吧?”路朝歌有自己的顾虑,钱毅谦刚带着人稳住了靖边府,刚回来就把他手下的人调走,这有一种卸磨杀驴的感觉,他也怕这样会寒了钱毅谦的心。
“你小子,想的还挺多。”杨嗣业在没人的时候,跟路朝歌还是比较随意的,毕竟两个人认识的时间不短,相互之间又比较合得来,路朝歌也不是一个愿意端着的人。
“没办法不想。”路朝歌道:“要是这些人是你的,我二话不说就调走,可那是钱将军的人,我说调走就调走,换成你你咋想?”
“想个屁。”杨嗣业啐了一口,道:“你怎么还没想明白,你大哥是谁?那是咱们这帮人的头头,这些兵啊将啊!那都是你大哥的,钱毅谦就是个领兵打仗的,明白不?”
路朝歌顿时恍然大悟,他只想到了不要寒了钱毅谦的心,可却忽略了,李朝宗的身份和钱毅谦的身份。
说句难听的,钱毅谦就是个打工的,虽然是带着技术来的,可你归根结底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