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孙源真算是应下了这件事,便从怀里拿出一张一万两的银票放在桌子上,轻声道:“来时周大人交代,说您为官清廉,家中过的颇为艰难,便让我将这银票带于大人,也好让大人家中过的好一些。”
孙源真没有说话,也没看桌子上的银票,只是点了点头,拿起桌上的茶,轻轻的吹了吹。
王仁轨对孙源真行礼后,便退出了大堂,孙府的管家领着王仁轨离开。
出了孙府,赵云毅低声问道:“事情怎么样了?”
“他没拒绝。”王仁轨道:“其他的只说尽力。”
“这算怎么回事?”王谦嘟囔道
“他没拒绝还收了银子,就说明这事有戏。”王仁轨道:“先回客栈,你们这段时间要约束好手底下的人,千万别认惹出什么乱子,若是坏了将军的大事,你俩就自尽吧!”
王仁轨不是在吓唬他们,毕竟这里是长安,多少人眼睛盯着呢!他敢肯定,自打进了长安城,他们就已经被人盯上了。
而此时大皇子府上,迟迟未见人回报的大皇子愤怒的摔了杯子,身边伺候的人一个个低着脑袋,就听大皇子刘子腾怒喝道:“一群废物,这么点事都办不好,还能指望他们什么?盯个人都盯不住。”
“殿下。”这时,刘子腾的贴身太监来到他面前,双手拢在袖子里,低着头。
刘子腾挥了挥手,在殿内伺候的人纷纷告退,并关上饿了殿门,贴身太监见已走光,便轻声道:“去盯梢的人被太子的人给料理了,凉州道来人去了工部侍郎孙大人的府上。”
“哼!”刘子腾冷哼一声道:“还有什么消息?”
“凉州道的人离开孙府就回了客栈。”太监回报道:“太子那边的人一直在盯着,老奴以为,太子可能会在这件事上掺和一脚,您还是要早做准备。”
“李朝宗,你怎么不死。”刘子腾恶狠狠的说道
刘子腾是有恨李朝宗的权利的,毕竟李朝宗破坏了大皇子在凉州道的计划,可他却不提当年李家和谢家的事。当年李家和谢家只是未选择站队而已,就被大皇子罗织罪名给办了,虽然这事不是大皇子亲自下的手,可也是在他的授意之下做的,要是刘子腾无辜,狗都不信。
现在李朝宗将本来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