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要藏着掖着了。”
“将军。”何雨德起身行礼,道:“若是来多少接受多少,我怕咱们的粮食扛不住,可若是不收留下来,可就失去了民心。若是实在不行,我们去各县的富户借粮,等来年有了收成,咱们在还给他们。”
“借粮?”周俊彦道:“他们能借?”
“让路将军带兵去借。”何雨德道:“我想他们还是愿意给路将军这个面子的。”
何雨德的话一出,李朝宗和周俊彦齐齐的看向了他,谁也没想到,这个看似文文弱弱的知府大人,居然也有这么铁血的一面,何雨德继续说道:“非常之时事急从权,现在不是计较那些富户想法的时候,和那些富户相比,这些流民的价值更大,我这么说虽然功利,但这就是事实。这些流民不仅是兵源也是财源。”
说实话,李朝宗其实并不在意那些富户的感受,和十数万的难民相比,那些富户不过就是一朵浪花罢了。可他不理解为什么一定是路朝歌去做,便问道:“为什么是朝歌去?”
“别人镇不住,而将军你不能去。”何雨德道
周俊彦点了点头,颇为赞同何雨德的说法,道:“有些事需要你去做,但这件事路朝歌做最合适。”
李朝宗明白了,说一千道一万还是要养望,爱惜自己的羽毛,可他觉得这么做对不起路朝歌,所以他觉得看看路朝歌是怎么想的。
随即叫人去请路朝歌,当路朝歌知道这件事后,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下来,当天就领兵出去了。
至于路朝歌为什么这么痛快就答应了,李朝宗心里是清楚的,都是为了自己。
路朝歌去军营点了一千人,浩浩荡荡的像个各个县而去,他和何雨德的想法一样,在十数万流民面前,那些富户就是一茬韭菜,再说又不是真的抢,只是借而已,至于什么时候还,那就看情况了。
路朝歌这一路上倒是顺利,那些富户看见路朝歌身后的战兵,也都老老实实的将粮借给了路朝歌,当然这是后话。
长安城这边,当流言传到大皇子和四皇子二中时,两位皇子立即就派出人来继续接触王仁轨,王仁轨依旧是保持着之前的态度,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其实他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先见到能够让李朝宗身份合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