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长安城的城门刚刚打开,路朝歌便离开了长安城,回头看了一眼繁华的长安,默默地摇了摇头,这个地方虽然好,可毕竟不是久留之地,而且在不久的将来,这里将变成一场风暴的正中心。
有能劈波斩浪者,便是时代的弄潮儿,可更多的将变成城外乱葬岗上的无名尸体。
离开长安城,快马向凉州道赶去,已经离开凉州道一个多月快两个月了,这段时间自己一直没有消息,想来大哥和大嫂应该是等的急了。
快马加鞭,直到进入了凉州道才放慢了速度,毕竟只有进了凉州道才不会被大队人马堵截。
当然也可能出现意外,比如现在。
一棵倒下的大树拦住了路朝歌的去路,横亘在大路上的长木后面,蹲着几个人,而在树林里,十数人藏身在雪地中,若是这些人披上一身白布,还是很难发现的,可你们那一身看不出颜色的棉衣,在趴在洁白的雪地上,你是觉得来往的人都瞎吗?
路朝歌并没有向大树靠近,而是绕过大树继续向前走,毕竟这里可是开阔地,那倒在道路中间的树,真的就是拦了个寂寞。路朝歌打马走过大树,看着蹲在大树后面的几个人,道:“打劫虽然不算技术活,但被你们干成这样,你们也算是个人才。”
那几个蹲在大树后面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以往路过的人都会下马,然后他们一窝蜂的冲上去,该抢的抢走,该杀的杀了。
路朝歌跳下战马,道:“你们也不容易,给你们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跟我回去,让县衙定罪。”
“上啊!”见路朝歌下了马,蹲在树后面的人和“隐藏”在树林里的人一窝蜂的冲了出来。
路朝歌看着一帮人,拿着五花八门的武器,他甚至看到了菜刀。
路朝歌随手捡起一根木棍,照着这帮冲上来的人就抽了过去,这些人并不是什么逃兵之类的人,只是流民,路朝歌也不想置他们于死地,即使这群人该死,那也是县衙的事,而不是他路朝歌可以随意定罪的。
随着路朝歌木棍的挥动,这帮人一个挨一个的被路朝歌抽倒在地,这帮人见众多人被抽倒在地,转身就要逃跑,路朝歌也不去追,随后找来绳子,将人一个挨一个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