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谢灵韵却出奇的从容,在恭恭敬敬磕过头后,又将那本书拿了出来,这是谢家的族谱,其实这个族谱已经没有了意义,毕竟谢家的男丁已经断绝,留着最大的意义就是纪念谢家曾经的辉煌。
而最后则是那支金钗,这金钗倒是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普通的样式,但这是当年谢灵韵和谢灵珊过生日那天,她们的母亲送给两个人的。
谢灵韵的金钗上,在钗头的位置有一个韵字,而谢灵珊的金钗的钗头上,有一个珊字。
谢灵韵端详着手中的金钗,好像陷入了深深的回忆当中。
李朝宗陪在谢灵韵的身边,路朝歌悄悄的回到了自己的小院,他可不再那当电灯泡,还是闪闪发光的那种。
路朝歌好好的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吃了早饭,就把在长安城的事从头到尾的像两个人诉说了一番,当李朝宗和谢灵韵听到他居然混成乞丐头头的时候,也是心疼不已。
“你们都不知道,我足足一个月没洗澡。”路朝歌好像在炫耀一般,一边比划着一边说道:“我去客栈,差点被人打出来,那股味儿,你们都别提。”
随后,又将他在王府内发生的事说了一遍,以及他和刘子睿的对话,更是一个字不差的告诉了两个人。
“这么说来,是我误会他了。”李朝宗道:“他在长安城这些年倒是受委屈了。”
“欠人家人情将来还就是了。”路朝歌道:“我跟你说,也就是我先看到嫂子的妹妹,若是晚点,弄不好此时你都看见他的脑袋了。”
“灵珊在长安城过的可好?”谢灵韵问道
“好什么好啊!”路朝歌叹了口气道:“虽然是王妃,可连王府都出不去,就那么一亩三分地,不过他有个儿子,已经五岁了。”
“是吗?”谢灵韵激动的说道:“你跟我说说孩子长什么样?我这做姨的还没见过他。”
“我就见过一次,看的还不清楚。”路朝歌道:“等有机会把人接到凉州道,你随便看。”
“朝歌,你说你在长安的那些乞丐,你走了还能用吗?”李朝宗问道:“那么多人若是使用得当,就是一股不小的势利,尤其是在收集情报上。”
“要赶快找人去与他们接头。”路朝歌道:“若是时间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