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那么多崇高的理想,他们也没想着自己的亲人能够封侯拜将,可他们知道这些男人是为了谁上战场,是为了谁去与敌人厮杀。
大军开拔,原本热闹的军营冷清了不少,刘子睿作为留守凉州道的将军,他自然要住到军营之中,刘子睿手下没有什么可用之人,但他依旧叫来骁勇军诸位将军,道:“我不过时临时指挥你们一段时间,朝歌回来之后我就会离开,但是在这段时间内,你们要无条件服从我的军令,违令者定斩不赦。”
“呼!”诸位将军齐声道
“从现在开始,将所有的斥候都派出去,密切注意蜀州道、雍州道的情况,一旦发现异常要立即上报。”刘子睿发出了第一条建令。
大军离开了,整个凉州道却如同一台机器一般开始运作起来,林哲言不断催促着民夫将粮草装车,他作为凉州道的大管家,负责凉州道九万战兵的吃穿用度,可以说他要比任何人都重要,十七岁的林哲言,已经完全蜕变了,从一个在父母亲羽翼之下的雏鹰,蜕变成了一只准备翱翔天际的雄鹰,虽然十七岁的年纪让人看着还稍显稚嫩,可在整个凉州道内,又有谁敢小瞧了这位,他能把九万人的吃喝拉撒打理的井井有条,还要给凉州道不断的赚银子,这些事情又有几个十七岁的孩子能够做到呢?
如今沉稳干练的林哲言,没有了往日的张扬乖张,却多了一份低调内敛,男人的成长可能只是在一夜之间,林哲言的成长便是在那一天。
那天,他扑在路朝歌的怀里哭了个痛快,把压抑在内心的痛苦哭了出来,从那天开始,他便收起了自己最软弱的一面,像个男人一样站了起来。
里朝歌离开了定安县,骑兵的速度足够的快,他也不得不快,巍宁关的守军在被围攻,不知道还能撑多久,朝廷的军队能不能派到巍宁关还是个问号。
正所谓求人不如求己,与其期盼着朝廷的大军,不如靠自己来挽救危局。
路朝歌选定的出塞地点在凉州道的东威府的临山关,这里出了边境就是木托国,木托国是此次联军中的一员,路朝歌的第一个下手对象就是这个木托国。
木托国国土面积相当于凉州道的面积,别看面积不大,但是人口不算少,有千万之众,虽然人口不少,可真能调动的精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