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先生,我李朝宗能力有限,你皇甫家都办不到的事,难道我就能办到吗?”李朝宗将信封放到了桌子上,道:“我有多大的本事就办多大的事,你想说说什么事,我看看能不能办到。”
“这件事对于我皇甫家来说难,但对于您来说,就是一句话的事而已。”皇甫秋鸿道:“能不能让林哲言与我皇甫家做做生意?”
“就这件事?”李朝宗有些疑惑的问道:“这件事你们自己与他沟通也不难吧!有钱赚他还能不干?”
“那个……”路朝歌在一旁有点尴尬的说道:“是我不让林哲言跟皇甫家做生意的。”
“少将军这是为何?”皇甫秋鸿有些不解的问道,他不记得皇甫家的罪过路朝歌啊!
“那个不是为了迷惑太子嘛!”路朝歌挠了挠头,道:“后来我就把这事给忘了,皇甫先生实在抱歉。”
皇甫秋鸿哭笑不得的说道:“少将军,你这一句忘了,让我皇甫家和林家都损失了不少啊!这你可得补偿我。”
路朝歌也知道皇甫秋鸿这是一句玩笑话,也没当真,道:“等林哲言回来,我让他派人跟你们皇甫家接洽,这件事不用隐蔽起来做,就光明正大的做,隐蔽起来反而引人怀疑。”
“好好好。”皇甫秋鸿道:“那就劳烦少将军跟林哲言打个招呼。”
皇甫秋鸿离开了县衙,但他并没要回长安复命的意思,而是带着人在凉州道四处溜达了起来,他要看看凉州道的情况,然后将这里的情况如实的汇报给四皇子,这也是四皇子在他临行前交代的任务之一。
李朝宗拿起皇甫秋鸿送他的那个信封,他能猜到里面是银票,打开信封抽出银票,银票只有一张,而面额则是一百万两。
路朝歌暗暗咂舌,他从天水城几大家族坑了二百万两,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可是和皇甫家一笔,自己那二百万两白银顿时就不香了。
李朝宗看着手里的银票,笑着说道:“你一句话就价值一百万两白银,说说你的感想。”
“要是多来几个这样的就好喽!”路朝歌笑着感叹道:“那我还用愁钱吗?一句话就一百万两,我不知道是说皇甫家有钱呢!还是凉州道太穷。”
在两人感叹的时候,皇甫秋鸿离开了定安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