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开口道:“我们只想荣华富贵,现在荣华富贵唾手可得,我们为什么还要拼命?为了你那可笑的匡扶天下?这个天下就凭你一个人能匡扶吗?”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魏东亭愤怒的吼道:“你们就因为眼前的荣华富贵,就抛弃了自己最开始的初衷了吗?”
“初衷?我们的初衷就是跟你讨个荣华富贵。”侯德胜道:“可你呢?想和西面那位一争长短对不对?”
魏东亭被侯德胜说的哑口无言,他确实是这么想的,他不认为自己比路朝歌差。
“可你想没想过,你就算收服了福州道、泉州道又能怎么样?”侯德胜继续说道:“你就算是比路朝歌强又能怎么样?我们没有你那么大的抱负,我们就像好好过我们自己的日子,我们救不了这个天下,我们也没能力救这个天下,我们何错之有?”
魏东亭沉默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反驳这几位头领,他们说的有错吗?在自己这里可能是错的,可是在他们那里呢?自己何尝就不是错的呢?
魏东亭挥了挥手,道:“你们走吧!别再让我在看到你们,带上你们的财物,回家过你们想要的日子去吧!”
魏东亭最终还是心软了,可他不知道,就是因为他的一时心软,给义军埋下了巨大的隐患,也是因为这一次心软,让他重新认识到了这个人世间的险恶。
几位头领跟着侯德胜收拾了东西,离开了军营,回到中军帐的魏东亭,叫来了剩下的几位头领道:“你们若是想走,现在就走吧!我不拦着你们。”
留下的这几位头领倒是没有离开,他们是最开始跟在魏东亭身边的人,这些人倒不是有着雄心壮志,只是时间久了,更愿意相信魏东亭能够带着他们走出一条更显贵的路。
魏东亭看着眼前的几名头领,道:“我真的错了吗?难道不投靠某一方,我们就不能匡扶这个天下了吗?”
“哪有什么对错啊!”一个看着年纪约二十多岁的头领,道:“每个人走的道路不一样,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你想和那个叫路朝歌的少年一较长短对吧?那就和他较量较量,看看是你魏东亭厉害还是他路朝歌厉害。”
留下的这些人,其实也都明白魏东亭心里的想法,可还是愿意陪着魏东亭搏上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