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给路朝歌带来有用的消息。
路朝歌叹了口气,有些事不是他想做的,可有的时候又不得不做。
路朝歌晃晃悠悠的来到了关押各家当家人的地方,这里是于家的厢房,被临时改造成了刑房。
路朝歌推门走了进去,就见临时竖起的架子上,一个个被打得血肉模糊的人挂在上面。路朝歌叹了口气,道:“你们呐!太肤浅了些,这些皮肉之苦怎么能撬开他们的嘴呢?”
“少将军。”赤裸着上半身的徐永州给路朝歌行礼,道:“这里条件实在有限,我们……”
“这不是你们没撬开他们嘴的借口。”路朝歌笑了笑,坐在了一张椅子上,道:“都别打了,你们歇一会,现在开始,我亲自来审。”
一众人人听了路朝歌的话,都停了手站在了路朝歌的身后,路朝歌也不急着问话,而是拿起了桌子上一个小铁片,开始细心的修理起了指甲。
“少……少将军,这件事跟我们真的没关系。”一个已经被打得半死的当家人说道:“我们真的只是想从林家的生意里分一杯羹而已。”
路朝歌继续修理着自己的指甲,时不时的对着自己的指甲吹上一口气,仿佛是要吹走指甲上的指甲屑一般。
徐永州等人不知道路朝歌这是用的什么手段,也不敢随意说话,只能默默的站在那里,等着路朝歌的吩咐。
路朝歌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说道:“你们还没吃饭吧?先去吃饭吧!这里留一半人,你们换班吃。”
说完,路朝歌又低下了头,继续修理起了指甲,徐永州给他手下的人使了个眼色,几个人轻手轻脚的走出了厢房。
“少将军,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突然,一声哭嚎声传来,哭嚎中还带着恐惧。
人对未知永远都充满了恐惧,若是真像徐永州他们一般上来就是一顿鞭子,那对这些人的威慑力基本上为零。
而路朝歌坐在那里,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说,就是再给这些人施加心理压力,让他们摸不清自己的路数,从而在心里产生恐惧。
“嘘。”路朝歌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后依旧不去讯问什么。
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这个时候若是路朝歌绷不住去说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