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的其他人。”赵智兴仿佛看穿了路朝歌的想法一般,道:“一个杨嗣业都这德性了,其他人你觉得哪个比杨嗣业差?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你们哥俩是怎么把这帮人都笼络在身边,还对你们哥俩无比忠诚的?”
“能不能是因为我长得帅?”路朝歌打趣道。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赵智兴坐了起来,道:“你都不如林哲言长得好看。”
“那是个小白脸子。”路朝歌笑道。
“你们更像是靠着感情维系在一起的,而不是利益。”赵智兴道。
“是。”这次不是路朝歌回答的,而是站在他身后的一名锦衣卫开口说道:“我们不止把都督和少将军当成上级,我们更多的时候把他们当成恩人、亲人。”
“你有点肉麻了。”路朝歌道
“我算是明白了。”赵智兴笑道:“栽在你们手里我不冤枉,甚至整个‘天地院’栽在你们手里我都不会觉得奇怪。利益的纽带终究会断裂,可活命的恩情啊!尤其是在那些曾经的流民眼中,你们就是他们的恩人,谁要是想要对付你们俩,他们绝对是第一个站起来反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