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击之势,最后在米脂城下汇合。”
“铁律军怎么办?”郑洞国道:“就那么扔着不管?”
“不是还有魏东亭吗?”路朝歌道:“他的任务就是尽可能的收拢铁律军的战兵,至于能收多少,那就看他自己了,最后铁律军要么借道凉州去雍州道,要么就留在蜀州道被我慢慢消化,总之就是一句话,蜀州道要姓李。”
第二天中午时分,刘子睿带着骁勇军赶到了秦山关,大军还未入关,路朝歌叫来秦山关守将,道:“现在秦山关的防务,有骁勇军接管,你跟我出发去平叛。”
“都督,我并没有接到平乱的命令。”秦山关守将道:“我得任务是驻守秦山关。”
“现在接到了。”路朝歌扬了扬手里的谕令,道:“我是蜀州道都督,蜀州道的战兵都归我节制,我说的话就是军令,难道你想违抗军令吗?”
“末将不敢。”秦山关守将道:“但我收到的军令就是驻守秦山关,没有穆将军的命令,末将不敢离开。”
“你是耳朵不好使还是脑子不好使?”路朝歌笑着道:“现在就连穆连宇都归我节制,你觉得你一个小小的四品将军,我能不能管得了你?”
“您是都督,自然管得了我,我倒是可以跟您走,可是我手下那六千战兵就不一定了。”秦山关守将暗含威胁的看着路朝歌,道:“要是一个不好,发生了兵变我也没办法向穆将军、向您、向太子交代不是吗?”
路朝歌点了点头,正当秦山关守将以为路朝歌要妥协的时候,一点寒芒闪过,秦山关的守将只觉得脖子一凉,然后就在也没有了感觉,秦山关守将的人头缓缓的从脖子行滑落到了地上,那爽睁大的双眼写满的疑惑,他想不到路朝歌会对他下手,他想不到路朝歌根本不惧怕他提到的那些人。
路朝歌甩了甩战刀上的血渍,道:“魏东亭,带着人都去收编秦山关驻军,记住了,先礼后兵。”
“是。”魏东亭也不含糊,拎起人头就走出了军帐。
郑洞国看着喷在中军帐上的血渍,道:“好好的帐篷,又不能用了,你就不能出去了在杀。”
“哦!没控制住。”路朝歌笑道:“他威胁我,你们可是听到了,对吧!”
“对对对。”刘子睿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