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道:“你就说你想宰了他得了呗!还给自己找个理由,真是辛苦你了。”
再说魏东亭,拎着秦山关守将的人头,来到了秦山关军营,他的身后跟着路朝歌临时抽调给他的五百亲兵,于吉昌亲自带人给魏东亭压阵。
当魏东亭拎着人头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秦山关准军不假思索的抽出战刀,向着魏东亭逼了过来。
魏东亭毕竟也曾经带着大军驰骋一方人物,这种场面他还是有心理准备的,只见魏东亭将还在滴血的人头高高的举了起来,毫无惧色的直面围过来的战兵,而于吉昌带着亲兵队纷纷抽出手中战刀,做好防御姿态。
魏东亭环视周围的战兵,道:“亲卫,收刀。”
于吉昌不知道魏东亭要干什么,可来之前他接到了命令,一切都听从魏东亭的指挥,于吉昌率先收起了战刀,随着魏东亭收起战刀,亲兵队也跟着收起了战刀。
魏东亭依旧举着人头,道:“秦山关守将不服将令,已被都督当场斩首,但将军有怜悯之心,不想看到战兵兄弟自相残杀,现在给你们两条路选,是生是死全有你们自己选择。”
魏东亭停顿了一会,看着依旧虎视眈眈的战兵,继续说道:“第一条路,你们从今天开始归属凉州道战兵,待遇和凉州道战兵相同,有军饷有免税的田地。第二条路,拿起你们的战刀,来跟我决一死战。”
“备战!”就见一名身穿将军甲的人高举战刀,大喊道:“为将军报仇。”
“报仇?你们报的是什么仇?”魏东亭厉声喝道:“身为战兵将军不服将令,当不当斩?”
“斩与不斩也不是他路朝歌可以决定的。”那人说道。
“凉州道战兵每月饷银一两二钱银子,军官的饷银更高。”魏东亭看着周围的人,道:“你们在蜀州道从军,可曾拿到过军饷?别说是最底层的战兵,就算是将军可曾拿到过军饷?”
魏东亭的话立刻引起了蜀州道战兵的议论,他们从军这么久也只能面前混个饱饭吃,更别说是军饷了,他们更是连听说都没听说过。
但不管怎么说,魏东亭的话还是有人信的,毕竟昨天晚上凉州道的战兵就驻扎在他们不远的地方,凉州道战兵的伙食他们可是看到了,不仅管饱而且还有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