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见官岂能不跪?”老妪坚持要下跪行礼。
“那是蜀州道的规矩,不是我们凉州道的规矩。”郑洞国一直搀扶着老妪,道:“凉州道见官不跪,除非是人犯。”
“那这里归谁管?”老妪继续问道:“是归凉州道还是蜀州道?”
“现在自然归我凉州道管辖。”郑国栋道:“所以您得守凉州道的规矩,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是是是,是这么个理。”老妪笑着说道。
“大娘,您说您有话要说?”郑洞国俯身问道。
“是,老妇有话要说。”老妪颤颤巍巍的指向一人,道:“就是他,玷污了我孙媳妇的清白,让我孙媳妇含恨自缢,我孙儿因为媳妇被玷污,跟他们拼命,也被他们杀了。”
郑洞国顺着老妪指的方向看了过去,一个跪在那里瑟瑟发抖的乱军,郑洞国安抚了几句老妪,来到那名战兵面前,道:“大娘,您看看清楚了?”
“对,就是他。”老妪恶狠狠的说道。
“来人,把他给我架起来。”郑洞国冷冷的说道:“这样的人砍头太便宜他了。”
几名战兵将那乱军架了起来,挂在了一个木桩子上,郑洞国抽出战刀,来到那名乱军的面前,道:“你既然敢害人家姑娘清白,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说着,一刀斩在了乱军的脚腕处,一支脚掌落在了地上,那乱军虽被堵住了嘴,可剧烈的疼痛还是让他拼命的挣扎了起来,那一双眼睛瞪得很大,仿佛随时都能从眼眶中喷出来一般。
郑洞国看着另一只脚,挥刀再次砍了下去。随着乱军的不断挣扎,脚掌和小腿分离了开来。
两刀就是两个脚掌,让围在周围的百姓传来了一阵一阵的惊呼之声。
老妪看着那人的双脚被郑洞国斩下,顿时泪如雨下,她活到这个岁数,本来已经没什么期待了,就想着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过日子,可民乱却让她失去了原本的平静生活。
路朝歌若是在这里,肯定会给自己几个大嘴巴子,蜀州道的民乱虽然之前一直都存在,可自从锦衣卫参和进来之后,才变得越发严重。
可路朝歌最多就是给自己几个嘴巴子,更多的他就不会做了,即使他知道这里面有他的责任,他会自责但绝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