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一支军队来说,良好的军纪有多么的重要。
“这些都只是皮毛罢了。”刘子睿道:“凉州道的军规军纪从成军的第一天开始就不断的完善,这些不仅是约束战兵的,同样也是保护战兵的。”
“保护?如何保护?”夏侯闻璋问道。
“保护战兵的军功不被将领侵占等等,很多很多。”刘子睿道:“待到了定安县,我把凉州道的军规拿给你们看就知道了。”
“百姓好像并不害怕战兵?”夏侯闻铭看着道路两旁的百姓问道。
“这不是很好吗?”还不等刘子睿给出解释,夏侯家的老三夏侯闻叔开口道:“这不正说明战兵的军纪严明,不曾侵害过百姓吗?”
“说得好。”夏侯仲德很满意自己家三儿子的说法,道:“只有这样的战兵,才算是一支合格的战兵。”
夏侯仲德翻身下马,来到路边一农人身边,看着年岁不大的农人,道:“老乡,站这看啥呢?”
“看着玩呗!”农人笑着说道:“明年我也从军去。”
“为何是明年?”夏侯仲德不解的问道。
“今年少将军不要他。”站在他身边的一位老者笑着道:“这小子还没后呢!凉州道战兵征兵有规矩,家中独子不要,没结婚的不要,没生孩子的不要。”
“还有这么多说道?”夏侯仲德道。
“那是。”年轻的农人道:“我们凉州道征兵跟其他地方怎么可能一样,我们是打破脑袋想要从军,其他地方听说打死都不想从军,知道为什么不?”
“那您跟我说道说道?”夏侯仲德顿时来了兴致,他的三个儿子也来到了他的身边,刘子睿自然也得陪着。
“其他道的战兵有军饷吗?”农人扒拉着手指头,道:“其他道战兵有免税的田地吗?其他道战兵百姓拥戴他们吗?你看看我们凉州道的战兵,走到哪百姓不说一声好?这就是差距,你在别的地方可能看到眼前这幅景象?”
农人指向了不远处跟在战兵队伍身边奔跑的孩子们,道:“看你们刚才一直跟着战兵的队伍,你们也是战兵?”
“以前是。”夏侯仲德看着孩子们在战兵身边奔跑,甚至有胆子大一些的男孩还会伸手去触摸战兵身上的战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