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呢!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路朝歌带着郝俊杰一直待在了军营里,也确实教给了郝俊杰一些本事,至少在外人看来,路朝歌这几天是用心教导郝俊杰了。
直到四天之后,路朝歌留下一旗的战兵驻守岷山城,带着张文山以及他手下的一旗战兵离开了岷山城。
这一路上,路朝歌一直在思索郝文昭那些话的可信程度,他不会因为谁的一句话就去相信一个人,但从现在的情况来看,郝文昭的话可信度还是极高的。
张文山作为岷山府驻军将军,就这么被路朝歌从岷山调走,自然心里有些不舒坦,可又无可奈何,他就是一个小小的从五品果毅将军,更何况路朝歌还是带着太子谕令来的。
张文山带着自己那一旗的人,走在了队伍的最前面,算是路朝歌的先锋军了,他手下的三名校尉跟在他的身边,其中一名校尉说道:“将军,我们就这么跟着路朝歌走了?”
“不然呢?”张文山道:“他可是拿着太子谕令来的,我们要是不听,他当场就能杀了咱们,他杀的将军可不少了,你觉得还差我这一个了吗?”
“那我们怎么跟太子交代?”另一名校尉说道:“我们离开岷山城,就等于太子失去了对岷山城的控制,现在蜀州道的半壁已经落入到凉州道的手里了,将来太子追究下来可够我们喝一壶的了。”
“追究?追究谁?”张文山没好气的说道:“让凉州道战兵入蜀的命令是谁下的?让路朝歌暂代都督之职的命令是谁下的?这分明就是引狼入室。”
“引狼入室也好,追究责任也罢,这些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最后一名校尉扶了扶头盔道:“我们就是个兵,哪里管得了上位者怎么想,做好自己的事就行,我们的调动是听从蜀州道都督的军令,这件事到哪里说我们都有理。”
“说的轻巧,那些人什么德行你能不知道?”最先说话的那名校尉,道:“有好处都是他们的,有责任就都是我们的,他们从来都是坐享其成。”
“先别管那么多了,出了岷山府可就是邵江府了,那里可是太子母族的地盘。”张文山道:“我倒是想看看路朝歌要怎么对付太子的母族。”
刘子钰的母亲孙氏是当朝皇贵妃,在后宫之中绝对是位高权重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