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这亲兵抽出战刀,对着孙延舫就劈了过去,这一刀速度极快,孙延舫连一点反应都没有,就被这亲兵直接斩掉了一条手臂。
“啊!”一声哀嚎响彻整个县衙,众人看着被斩掉胳膊的孙延舫,赶忙叫人来给他止血。
“这是一个教训,记住管好自己的嘴。”亲兵将刀收回刀鞘,道:“再有下次,我的刀就会砍下你的脑袋。”
“你大胆。”孙延恒厉声喝道:“你可知道你做了什么?”
“吓唬我?”亲兵冷笑道:“记好了,我叫叶无期,少将军亲军校尉,他敢侮辱少将军,我没宰了他已经算是客气了,若是再让我听到一个字是侮辱少将军的,我保证你们有一个算一个,都不会有好下场。”
说完,叶无期在众人的注视下,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县衙,那些县衙的衙役看着一身煞气的叶无期,也只敢拎着刀在边上比比划划,根本就没有一个人敢靠近叶无期。
孙延恒知道现在这件事已经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必须马上呈报给孙家的当家人,三天时间凑够十五万担军粮,这就是路朝歌给他们的警告。
孙延恒立即派人去邵江城,将这里的事情告诉孙家的当家人,让他来出个主意。
叶无期回到军营,将自己砍了孙家人胳膊的事告诉了路朝歌,本以为路朝歌会臭骂他一顿的叶无期,却看到路朝歌向着于吉昌伸出了手。
于吉昌摸出了一角碎银子放在了路朝歌的手里,道:“老叶,你可真行。”
路朝歌将那一角碎银子一下下的抛向空中,道:“我就说老叶有分寸吧!他肯定不能杀人。”
“你俩拿我打赌?”叶无期看着两人道。
“对啊!”路朝歌笑着道:“多亏了你老叶,赚了一钱银子。”
“那你得请我喝酒啊!”叶无期也笑了起来,道:“至少两顿才行。”
“你在想屁吃。”路朝歌将银子塞在了腰间道。
“咱们少将军那德行你还不知道?”于吉昌道:“想从他手里抠出来银子,那不比登天还难啊!”
三天时间,路朝歌寸步未离开军营,孙延恒多次求见都被人挡了回去,这些人就一句话,‘三天以后,见不到十五万担军粮,临江县上下官员就等着军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