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了现场,看着躺在地上的孙家子弟,长安县令也是一阵的头疼,这段时间孙家的跋扈他是领教过的,有多少人到县衙去高孙家人的状,可那又能怎么样?
太子殿下一味的维护着孙家人,这些告状的百姓又能有什么办法,这就是现实,孙家有没有错重要吗?不重要,孙家有太子殿下护着才重要。
孙家人没有让县令将庶出子的尸体带走,而是将人抬回了自家的府邸,孙昭符看着躺在担架上的尸体,冷冷的说道:“难道路朝歌已经到了长安城了吗?”
“不应该啊!”孙昭延道:“凉州道那边的眼线一直在盯着,路朝歌已经在家躲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了,若是他从定安县出来,我们的人一定会注意到的才对。”
“不对不对,一定是我们疏忽了什么地方。”孙昭符道:“把那几个护卫给我叫过来。”
那几名护卫被叫了进来,他们齐刷刷的跪在地上,孙昭符开口道:“这段时间,他出门在外可得罪了什么人?”
几名护卫低着头也不说话,主要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这位爷这段时间可没少得罪人,仗着太子殿下在背后撑腰,不管是权贵也好,平头老百姓也罢,他可都得罪过。
“回老爷话,这段时间少爷他在外面得罪了不少人。”一个胆子稍微大了一点的人说道:“权贵也有,百姓也有。”
“他遇刺的时候,身边可有什么可疑人物经过?”孙昭符问道。
“当时街上的人很多,我们也没注意到有什么可疑的人存在。”那护卫说道:“倒是有个乞丐从少爷身边经过。”
“乞丐?”孙昭符道:“可看清那乞丐长相?”
“没有,那乞丐和少爷就是一错身就过去了。”那护卫道:“而且我们发现少爷的钱袋不见了,那个乞丐可能只是将偷走了少爷的钱袋。”
“难道是我想多了?”孙昭符低声道:“郑家那边有什么反应?”
“除了他家那个老太太,其他人都没什么反应。”孙昭延道:“不过这几天那老太太倒是消停了,可能也知道太子是不会管他们家了。”
“那能是谁呢?”孙昭符在心里盘算着,他没办法不盘算,自从来了长安城,孙家人就没消停过一天,得罪的人也多了去了,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