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是孙家所有人一个不剩。”
“什么时候转移郑家的人?”赖家庆问道:“我的人回报,盯住郑家的人已经少了不少,都满城找您去了。”
“让他们慢慢找吧!”路朝歌道:“吃了饭我得去一趟郑家,跟老夫人见上一面。”
“我去给您准备衣服。”赖家庆道:“您是不是洗个澡?”
“不用。”路朝歌道:“你在长安城里有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
“不把郑家人转移出长安城吗?”赖家庆问道。
“还不是时候。”路朝歌道:“一旦孙家人发现郑家人不见了,一定会大肆在城内搜索,这个时候想出长安城难如登天,再等一段时间,等我把孙家人都弄死之后,在把人转移出去。”
“那就来我家吧!”赖家庆道:“你也看到了,我家这里比较偏,而且我家还有个地窖,是我买下这宅子之后挖的,藏十几个人不成问题。”
“好。”路朝歌放下碗筷,道:“一会你就先睡吧!就不用管我了。”
路朝歌借着夜色,又悄悄的离开了赖家庆家,按照赖家庆给他画的路线,路朝歌在胡同中不断的穿梭,在避过巡逻战兵的同时,也将四周的情况牢牢的记在心里,这是他一直以来都有的好习惯,不管到什么地方,一定要将周围的地形地势记下来,不管是逃跑还是干什么,总是能用得上的。
对于翻墙入院这件事路朝歌已经轻车熟路了,而且穿越而来这么久,早就将古代的建筑形式摸的差不多了,路朝歌翻进郑家宅邸,很容易就找到了老夫人的小院。
此时老夫人的房间还亮着灯,路朝歌小心翼翼的来到门口,刚要开口说话,就听见屋内传来了老夫人的声音:“可是凉州道路朝歌?”
路朝歌一愣,随即开口道:“正是晚辈。”
“进来吧!”老夫人道。
路朝歌推门而入,就见老夫人坐在那里,左右站着两个年轻人,两个年轻人全身披挂,腰间悬着战刀,右手紧紧的我在刀柄之上。
三人看到狼狈的路朝歌也是一愣,郑洞国到了凉州道之后,和家里的书信往来却从来没有中断过,他在信中也不止一次的提到了路朝歌这个人,路朝歌的长相之类的老夫人是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