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着眼前的这个人,怎么也和自己儿子信中提到的那英武少年挨不上。
路朝歌仿佛看出了老夫人的心思,道:“老夫人,我这身打扮也是迫不得已,要不我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孙家的眼线,从定安县出来我就是这副打扮,您多包涵。”
“老身理解。”老夫人站起身,给路朝歌行礼道:“老身多谢少将军为亡夫报仇。”
郑洞源、郑洞嗣也跟着老夫人一起给路朝歌行礼,他们作为郑家子,却不能给自己的父亲报仇,现在路朝歌一天之内杀了孙家十几人,这个恩情大了去了。
路朝歌哪敢受老夫人这么大的礼,赶忙闪到一旁,道:“老夫人、两位兄弟,你们这做什么,这件事本来就是因我而起,洞国也是我的好兄弟,这件事我不可能袖手旁观的。还有就是您就叫我朝歌就行,我是您的晚辈,可当不起少将军的称呼。”
“朝歌,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老夫人也不纠结,道:“我们一家十多口人的性命可就交到你手里了。”
“您放心,我既然来了就有把握把郑家人都带到凉州道去。”路朝歌道:“您和家人都准备准备,我得先把你们都转移到别的地方,才好做下一步打算。”
“好。”老夫人道:“我郑家现在在长安城已经没什么能力了,想帮你也帮不上忙。”
“老夫人这些事您不用操心。”路朝歌道:“我在长安城内自有布置,一切的一切都不是问题。”
路朝歌又跟老夫人交代了一些事,就离开了郑府,当他回到赖家庆的小院时,赖家庆正等着路朝歌。
“少将军,你可回来了。”赖家庆道:“一切还顺利吗?”
“顺利。”路朝歌道:“你早点休息,明天开始有你忙的了。”
“放心吧!少将军。”赖家庆道:“一定把事情办的妥妥帖帖的。”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天还没有亮,路朝歌就离开了赖家庆的宅子,从新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视野里。
又是一天的时间,孙家人又死了十几个,这一下孙家人彻底慌了,就连刘子钰一样也慌了起来,他派出大量的禁军,在长安城内搜索路朝歌的动向,可却始终没有找到路朝歌的踪迹,路朝歌仿佛就凭空消失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