辆马车,又从城中的流民之中挑选了一些人,让这些人乘坐马车离开了长安城。
马车在经过长安城城门的时候,受到了格外的关注,被里里外外的翻了一遍,就差没将车轱辘卸下来检查一番了。
赖家庆不知道路朝歌的用意,可却将路朝歌的命令一丝不苟的执行了下去。
连着四天,赖家庆在不同的车马行雇佣了马车,将城内的流民送出了城去,这当然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尤其是刘子钰手下的密探,他们也发现了这里面的不寻常,顺着马车的这条线去查,最后只是查到了车马行,到了车马行这里,一切的线索又中断了。
皇甫秋鸿的人也发现了这段时间出城马车的数量变的格外的多,将这件事汇报给了皇甫秋鸿,皇甫秋鸿思索一番,叫自己家里人,也套上马车出城,一次就是五辆马车,他已经猜到了这都是路朝歌的谋划。
路朝歌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迷惑长安城内的密探和守城的战兵,让他们习惯每天都有这些马车经过,让他们放松警惕,只要他们松懈下来,路朝歌就会将郑家人送出城去。
这个过程是漫长的,足足过了十天时间,这次送人出城的人回来汇报,守城门的战兵已经不再检查过往的马车了。
可路朝歌不敢大意,这可关系到郑家十几口人的生死,可不是开玩笑的。路朝歌让赖家庆继续雇佣马车往城外运送流民,就这么又坚持了三天时间,在确定了城门战兵不再搜查过往马车,这才准备安排郑家人离开。
可在离开之前,路朝歌还有一件事要做。
这天夜里,路朝歌换上了赖家庆给他准备好的夜行衣,这套夜行衣可不是黑色的,而是白色的,十一月的长安城已经开始下雪,穿黑色的夜行衣在雪地里,那纯纯就是找死,郑夫人看着路朝歌,道:“朝歌,你这是要……?”
“孙家的人还没付出代价,我怎么可能就这么离开呢!”路朝歌道:“伯母,明天一早我就带你们出城,今天晚上我就让孙家付出代价。”
“算了朝歌,报仇的机会以后一定会有的。”郑夫人道:“你这么做实在太冒险了。”
“这件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路朝歌咧嘴笑道:“要是这么回去,我跟我兄弟没法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