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若是想跑的现在就赶紧跑,一会儿可就没有机会让你们跑了。”
“誓死追随少将军。”那护卫道。
“准备迎敌。”路朝歌缓缓抽出战刀,身后是几十名锦衣卫的战兵,这些人没上过战场更没接受过正规的训练,可他们敢抱着必死的决心。
看着越来越近的追兵,路朝歌心里也不由得打鼓,自己这一方人数不占优势也就罢了,就连装备都不如对面,包括路朝歌自己在内,没有一人披甲。
甲胄对于一个士兵来说可是至关重要的,有甲打无甲基本上就是碾压局,盔甲的好坏往往决定着一场战役的胜负。
“兄弟们,跟着我去冲上一次。”路朝歌扬起战刀,打马冲了出去。
战马的速度很快,两方人马只是几个呼吸的功夫就撞在了一起,长安城通往凉州道的道路虽然很宽,可也不够五六百人一字排开。
路朝歌策马扬刀杀进了追兵之中,身后跟着几十名视死如归的锦衣卫。
“哈!”路朝歌一声怒喝,一刀将身边冲过去的禁军砍翻下马,可一把战刀迎着路朝歌横着劈了过来,马匹的速度加上挥刀的速度,让那把战刀的速度大大超出了与其。
路朝歌一个铁马桥,躺在了马背之上,堪堪躲过了那狠辣的一刀,在路朝歌在起身的时候,自己带着人已经从禁军之中冲了出来,这一趟对冲,路朝歌几十名护卫基本上已经所剩无几,能跟在路朝歌身后的不过就剩下了十几人罢了。
看着双方中间横七竖八躺着的袍泽遗体,路朝歌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胯下的战马从鼻子中喷出薄薄的雾气。
禁军这一方也并没有急着追击车队,这让路朝歌放心了不少,若是禁军这个时候分兵去追击车队,那路朝歌就是再有本事也无力回天。
路朝歌再次扬起了手中的战刀,带着仅剩的十几名锦衣卫冲了出去,当双方再次撞在一起的时候,仅仅一个回合的功夫,跟在路朝歌身后的十几名锦衣卫悉数落马。
路朝歌也被困在了人群之中,被五六百人包围是种什么概念,路朝歌算是体会到了,路朝歌的战刀在人群中飞舞,随着路朝歌战刀的不断挥出,禁军的士兵不断落马,可身无寸甲的路朝歌也挨了好几刀。
突然,一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