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李朝宗笑着说道。
“你糊弄鬼呢?”路朝歌道:“五千人出营,你肯定会第一时间知道,派人去追肯定来得及。”
“那天正好赶上你嫂子生孩子。”李朝宗道:“要不你以为他能把你的兵符那么轻松就拿走?”
“就这一次,再有下次你试试。”路朝歌道:“军队那是闹着玩的?关系到凉州道生死存亡的大事,你能不能上点心?”
路朝歌知道李朝宗说的都是借口,他根本就是故意的,若是他或者手下的将军带兵进了雍州道,那就是跟太子直接撕破了脸皮,可周静姝不一样,作为路朝歌的未婚妻,救自己的未来的丈夫,这件事怎么说都说得过去。
“好,下不为例。”李朝宗道:“这段时间你好好休息休息吧!这一年又没消停。”
确实,从过了年没多长时间,路朝歌就带着人进了蜀州道,才从蜀州道没回来多久,又赶上郑国公遇害,自己又去了一趟长安城,这一趟可算是把长安城闹的不轻,孙家上下除了妇孺和孩子,基本上都被自己给杀绝了。
路朝歌回到定安县没多长时间,长安城就来了人,这次来可不是给凉州道送物资的,而是带来了刘子钰的谕令,将李朝宗和路朝歌一顿臭骂。
李朝宗和路朝歌都知道,这不过就是刘子钰给自己找个台阶下罢了,若是他真的什么都不做,那他可真就成了笑话了,一个储君居然不敢斥责自己的臣子,这样的储君得有多窝囊,那些跟在他身边的人会怎么想?
两个人接了旨意便打发走了传旨的太监,临走的时候李朝宗叫人给那太监塞了不少银子,也算是交好这些人了。
别小看这些人,这些人虽然都是无根之人,可他们是离刘子钰最近的人,这些人有的时候能够发挥出意想不到的作用。
经过了几天的静养,路朝歌的身体算是好的差不多了,郑洞国也从蜀州道赶了回来,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来看望路朝歌。
“朝歌,谢了。”郑洞国看着路朝歌道:“若不是你出手帮助,我们家一家老小恐怕都交代在长安城了。”
“跟我客气什么。”路朝歌笑道:“这件事本就是因我而起,若不是我在蜀州道把孙家给惹毛了,也不至于让你爹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