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宗看不上云牧儒,只是这个时候的凉州道之内,根本就没有适合云牧儒的职位。
云牧儒作为当世大儒,那一身的傲气隔着老远就能看的出来,若是给他一个小官小吏来做,别说是云牧儒会有什么反应,就是那学崇拜云牧儒的读书人,都能一人一口唾沫把李朝宗给淹死。
这些读书人从来都是自视甚高,自以为自己有学问,不管多大的官都能做,可做官和读书根本就是两回事,有的人读书做学问那绝对是一等一的存在,可是真到了官场之上,他们才会发现书上学到的东西很多都没什么用。
云牧儒倒是对这件事不着急,他已经在家苦读大半辈子了,对于入仕这件事其实看的很淡很淡,他只是想通过自己,将自己儿子推出去,让他们能在李朝宗这里谋个一官半职。
云牧儒有两个儿子,大儿子云天弈、二儿子云天翔,两个人从小跟在云牧儒的身边,也算是饱读诗书了,可两个人因为自己父亲的原因,一直都没能入仕。
可两个人还是有抱负的,只是迫于自己父亲的威严,多次拒绝了举荐,老老实实的待在了云牧儒的身边读书,若不是这次江州道糜烂,云家迫不得已迁到凉州道,云牧儒依旧不想让两个儿子入仕。
云天弈和云天翔两个人规规矩矩的坐在父亲的书房内,云牧儒手里捧着《道德经》看的那是津津有味,两个人也不敢打扰。
“还想着入仕的事呢?”云牧儒淡淡的开口道。
“是,父亲。”云天弈在自己父亲面前不敢有所隐瞒,道:“已经在凉州道有些时日了,可李朝宗根本就不提我们入仕的事。”
“是啊!父亲。”云天翔附和道:“我云家在大楚也是响当当的家族,父亲您更是名满大楚,他李朝宗不过是一个小小武夫,就敢如此轻慢父亲。”
云天弈和云天翔的傲气像谁一目了然,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其实云牧儒一样看不上李朝宗这样的武夫,可江州道他们实在是待不下去了,这才举家迁来了凉州道,又想借着云家的名望,给自己谋一个官身。
“这件事急不得。”云牧儒头也不抬的说道:“他李朝宗手底下没人可用,你们被启用只是早晚的事,而且现在的凉州道也没有地方安排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