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跟里面那人说一句话,就是送饭的时候也不行,放下东西就给我出来,你们要是敢跟他说话,那你们自己心思去吧!”
别看这帮人平时跟路朝歌没大没小的,可真到了关键时刻对于路朝歌的命令绝对是执行的最彻底的人。
“少将军,弄那个帐篷有什么说到吗?”徐天寿靠在路朝歌身边,道:“我看你把地上都用白布铺了好几层。”
“他不是嘴臭吗?我就治治他的嘴臭。”路朝歌道:“等着看吧!过两天他得求着我跟他说话。”
“真的假的?”徐天寿道:“看他那样也不是个碎嘴子,不说话估计也憋不死吧!”
“你说要是整个大营就你一个人,你会有什么感觉?”路朝歌问道。
“那还不得把我憋死?”徐天寿道:“就我现在这碎嘴子样,一天就能把我憋出病来。”
“同理,他虽然不是碎嘴子,可长时间不和别人说话,也会让他很难受,而起在那种纯白色的环境里,更容易让他崩溃。”路朝歌道:“等着看吧!你告诉兄弟们,我说的话一定给我记住了,平时玩玩闹闹的没关系,命了你们得给我不打折扣的执行。”
“这你放心,我们这帮人就是嘴碎,又不是傻。”徐天寿道:“那吃的东西用不用只给大白馒头?”
“老徐,你可以啊!”路朝歌道:“我感觉你应该去锦衣卫,在我这白瞎了。”
“朝歌,朝歌。”就在路朝歌和徐天寿聊的正起劲的时候,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
路朝歌定睛看去,道:“老邵,你怎么有时间跑我这来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蜀州道道府邵元培,跟在邵元培身后还有一个看上去和路朝歌年纪差不多大的少年。
“我这不是有事来求你嘛!”邵元培下了马,道:“要不这么远我也不能来。”
“什么事还至于求?”路朝歌问道。
“臭小子,过来。”邵元培对着身后的少年一招手,道:“这是我小儿子邵震烨,今年十四岁。”
邵震烨走到邵元培的身边,给路朝歌行了个礼,然后又退了回去。
“干什么?从军?”路朝歌好奇的问道。
“这孩子哪哪都挺好,就是大小就不愿意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