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都督好了你们再叙旧。”
“哦!”路朝歌应了一声,乖乖的出了中军帐。
中军帐外,一干将领站在那里,都看向了从军帐走出来的路朝歌,路朝歌道:“没事了,过几天就好了,大家都散了吧!”
这时,杨延昭一身血污的走了过来,道:“都处理了。”
“让兄弟们休息休息吧!”路朝歌笑着说道:“我得找个地方睡一会,好几天没合眼了,你们谁看到闻人钟鸣了?”
“他早就找地方睡觉去了。”杨嗣业此时也放松了下来,这十几天的时间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折磨。
“行了,你们都休息吧!”路朝歌道:“有什么事等我睡一觉起来再说。”
这一觉路朝歌不知道睡了多久,当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路朝歌走出军帐,看着站在门口站岗的战兵,道:“我睡了多长时间了?”
“少将军,你都睡了两天了。”战兵道:“若不是您一直打鼾,诸位将军早就冲进去了。”
“还有吃的吗?”路朝歌笑着问道。
“您去伙房那边吧!”战兵道:“一直都给您在锅里热着呢!”
路朝歌急匆匆的来到伙房,就看到凉州道的那些将军们都围在那里吃饭,路朝歌走了过去抢过刘子睿的饭碗就开始吃,他是真的饿坏了,从蜀州道赶过来这一路上也没踏实的吃顿饭,除了干粮就是肉干。
刘子睿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又回头看了看狼吞虎咽得路朝歌,道:“你是饿疯了吧!”
路朝歌哪有功夫搭理他,几口将碗里的饭扒拉干净,又在锅里盛了一碗,又夹起一块肉,就开始往嘴里塞。
一众人看着路朝歌的吃相,杨嗣业道:“这是几辈子没吃上饭了。”
“闻人不也这德行。”长孙杰笑着说道:“昨天闻人起来的时候,那吃饭的架势比他还难看。”
闻人钟鸣比路朝歌要早起一天,就这一天的时间,闻人钟鸣和这帮将军已经打成一片了,在座的这些将军可都看到了当初闻人钟鸣的英勇,对他也没有什么偏见,战场之上本来就是你死我活的事,就算他最开始不投降,难道忠诚这件事就有错吗?
闻人钟鸣坐在那里,道:“我吃的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