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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钟鸣不知道路朝歌要那么多的硫磺、硝石有何用,但还是按照路朝歌的吩咐将城内的所有硫磺、硝石买了回来,之后的路朝歌就将自己关在了中军帐。
再说杜忠泰,在接到了路朝歌的命令后,第二天晚上,带着自己手下的人马乘坐准备好的小船顺江而下,经过了半个晚上的行船,终于在距离平安渡几十里的地方,遇到了庆州道、郴州道和泸州道的水军斥候。
杜忠泰没有按照路朝歌的建议冒充成永州战兵,而是以凉州战兵的身份,登上了庆州道、郴州道和泸州道的旗舰,但这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事情了。
旗舰上,三道驻军将军齐聚一堂,杜忠泰被五花大绑的带了上来,他手下的那一千多人也被控制了起来。
“凉州道战兵?”其中一名将军开口问道。
“凉州道从四品战兵将军杜忠泰。”杜忠泰神情自若的说道:“敢问将军贵姓?”
“庆州道将军牛永涛。”那将军开口道:“听说你是来投诚的?”
“自然,不然我来这里干什么?”杜忠泰扭了扭身子,道:“不知道三位将军可否接纳?”
“红口白牙你觉得我会信吗?”牛永涛冷哼道:“你怕不是李朝宗派来的吧!”
“知道将军不可能信我。”杜忠泰笑着说道:“不妨将军先给我松绑,我证明给将军看。”
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但是谁也没有给杜忠泰松绑的意思,杜忠泰笑着说道:“我本是江州乱民,后来投奔了李朝宗,可李朝宗看不上我们这些乱民,故意派我来你们这里送死,索性我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投奔了你们。”
“你怎么证明你是真的来投诚的。”又是一名将军开口道。
“敢问将军姓名。”杜忠泰看向那名将军道。
“郴州道驻军将军池英寒。”那名将军开口道。
“我有江州道战兵的详细布防位置。”杜忠泰说道:“不知道这个你们感不感兴趣?”
听了杜忠泰的话,三个人顿时来了兴趣,他们现在也在为登陆地点而发愁,他们根本就不确定凉州军在那里布置了多少人,这也是他们放慢行军的原因。
最后一名不知姓名的将军开口道:“那你给我们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