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找一个合适的地方搭建营寨。”路朝歌说道:“告诉辎重营,先做饭再搭建营寨,打了一晚上了,兄弟们也都饿了。”
“把降兵慢慢聚拢到一起。”李朝宗补充道:“一定要看住他们,但凡有异动者不必客气,把校尉以上全都单独看押起来。”
“得令。”传令兵应了一声。
随着命令被传了出去,降兵们开始一点点被聚拢到一起,辅兵开始打扫战场,这次的工作量有点大,整个大营内的遍地都是尸体。
这一战三道战兵战死者超过了四万人,凉州军一样不好受,战死者一万余人,尤其是林季同带领的那八千人,这一战直接从八千人锐减到了四千人,一半的兵力直接葬送在了战场之上。
两万多将近三万降兵被聚集在大营的中央位置,这些降兵被扒去了盔甲,卸下了战刀,一个个老老实实的蹲在那里,消失了许久的徐天寿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此时也是浑身浴血,拎着战刀来到了路朝歌的身边。
“一晚上没看见你,你干啥去了?”路朝歌好奇的打量着徐天寿问道。
“我在东边缺口那了。”徐天寿道:“我看有人往东边去,我就跟着过去了。”
“那我请问这位亲兵校尉,你手下的人呢?”路朝歌又问道。
“我哪知道你给安排哪去了。”徐天寿道:“我就看有人往东边去,我就跟着过去了,想着能捞着仗打,果然被我猜中了,我可是第一个冲上去的。”
“我的亲兵校尉真是英勇。”路朝歌道:“你就不能来找我,你是我的亲兵,你是不是得保护我?”
“你说这话就不讲理了。”徐天寿道:“是不是你告诉我传令之后就赶紧离开?那我离开有错吗?我主动参加战斗,作战英勇无畏,一路左冲右砍,杀的敌人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你给我闭嘴。”路朝歌一把捂住了徐天寿的嘴,道:“赶紧把你的人都给我招过来。”
李朝宗强忍着笑意,他手下的亲兵各个都挺严肃的,到了路朝歌这里,他这些亲兵一个个都跟着路朝歌成了碎嘴子,怼起人来毫不留情不说,他们连路朝歌都敢怼。
徐天寿挣脱了路朝歌,从腰间解下号角,吹响了独属于路朝歌亲军的集结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