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喊这里所有人一声孩子绝对不为过,这里面的人有谁没吃过他做的饭,就算是路朝歌见了这位老伙夫都得客客气气的,整个凉州军之内,敢教训路朝歌的人也就一掌之数,这个老伙夫就是其中之一。
老伙夫挑着扁担来到路朝歌面前,将装着大肉包子的筐放在路朝歌面前,道:“臭小子,又拎刀冲上去了?”
“没控制住,没控制住。”路朝歌笑着说道。
老伙夫从腰间解下来一个水囊,道:“先洗洗手在吃包子,这一手血,再把我的包子整串味了。”
“听您的。”
路朝歌摘下了鹿皮手套,老伙夫将水倒在路朝歌的手上,血水顺着路朝歌的手流在了地上。
就在这时,李朝宗的手伸向了装包子的大筐,老伙夫眼疾手快,一巴掌拍在了李朝宗的手上,道:“你要吃去辎重营那边吃,你得饭都给你做好了,专门给你熬的骨汤。”
李朝宗悻悻的收回了手,道:“赵大叔,我这都喝了多少天汤了,吃个包子不耽误吧!”
“你得听赵大叔的话。”洗过手的路朝歌抓起一个大包子,道:“赵大叔你说是不是?”
“包子都堵不住你得嘴是不是?”老伙夫没好气的说道:“赶紧吃你的包子,就你话多。”
路朝歌被老伙夫教训了一通,也不再说话,消停在边上吃起了包子,李朝宗见这里也没自己什么事了,就带着人去了辎重营。
老伙夫看着吃着包子的路朝歌,眼里满是慈爱,他一生没娶妻,到现在也是一个人,路朝歌的年纪不大,在他眼里就像自己的孙子一样。
路朝歌的亲兵们跟着路朝歌坐在一起吃着包子,徐天寿抬头看了一眼,突然看见在俘虏堆里面蹲着一个熟人,徐天寿站起身来走了过去,挤过看押的战兵,走到那人面前。
那人低着头蹲在那里,突然一双大脚出现在他的眼前,他抬起头一看,顿时愣住了,眼前这个人他可太熟悉了。
“你居然还活着。”徐天寿蹲下身子,道:“这么快又见面了。”
“老邓?”那人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之前是老邓,现在不是。”徐天寿将手里的包子递给他一个,道:“我叫徐天寿,少将军的亲兵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