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东西送来,你就带着人撤离凉州道。”
“是,全凭大人做主。”黄宏深道。
“给老夫找个地方休息。”宁德庸道:“这一路上急行,可是折腾坏了老夫。”
黄宏深不敢耽误,赶紧叫人收拾了一顶营帐,又好好的装饰了一番。
凉州军营这边,众人聚集到中军帐,林哲言说道:“这一仗基本上就算结束了,但是回去告诉兄弟们,不能掉以轻心,朝廷那帮人的话信一半都算多,这次刘子钰到底是是什么反应谁也说不准。”
“你认为刘子钰会鱼死网破?”陈杞道:“他能下得了这么大的决心?”
“十几道战兵围剿凉州的决心都能下,这点事他有什么不能下定决心的?”魏东亭道:“还是得防着点,尤其是晚上的时候,若是让楚军袭了营,那所有的布置就功亏一篑了,不仅东西拿不到手,我们自己还要蒙受损失。”
“把斥候都派出去。”林哲言道:“一旦发现楚军大营有异动,立即发信号。”
在所宁德庸派回长安的信使,这一路上一刻也不敢耽搁,出发前宁德庸的叮嘱他可没忘,在狂奔了四天四夜之后,信使终于在这一天的清晨赶到了长安城。
此时正是朝会的时间,可信使一刻不敢耽搁,最终在禁军的引领下,见到了正在上朝的刘子钰。
“启禀殿下。”信使双膝跪地,将信件举国头顶,道:“宁德庸宁大人有信急呈殿下。”
“呈上来。”刘子钰道。
刘子钰的贴身太监几步下了高台,接过了信使手中的信件,随后交给了刘子钰,刘子钰当着众人的面拆开了信件,当他看到信件的内容后,顿时一股火顶到了脑门,将信件狠狠的拍在了案几上。
朝臣们被刘子钰这突然的一下吓得够呛,而站在最前面的几名皇子此时却低着头笑了起来,刘子钰发了这么大的火,肯定是凉州道那边出了问题,现在整个朝堂都在盯着凉州道那边,凉州道那里但凡有一点风吹草动,都能牵动朝堂上那些大臣们的心。
“殿下,可是凉州道有消息了?”浦兴贤走了出来,躬身行礼道:“可是宁大人和凉州解除了误会?”
浦兴贤之所以这么快站出来,就是害怕刘子钰控制不住自己的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