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抓住于吉昌的衣领,道:“怎么死的?”
于吉昌不敢隐瞒,将黎成益战死的经过告诉了路朝歌。
“黄宏深,老子跟你势不两立。”路朝歌松开于吉昌,吼道:“辱我兄弟,我必百倍还之。”
黎成益战死路朝歌确实气愤,可也不是不能接受,当兵不就是这样吗?尤其是这乱世的兵,谁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没了,可他不能接受的是黎成益和那些袍泽的遗体被挂在了路边示众,若是路朝歌连这口气都能咽下去,那他就不是路朝歌了。
“朝歌,你冷静点。”看着抽出战刀的路朝歌,林哲言一把拽住了他,道:“你放心,黄宏深我一定交到你手里,让你亲手料理了他,再忍几天行不行?”
林哲言说话的语气不像是在劝,更多的是像在哄着路朝歌,他了解路朝歌,别的事他都可以不计较,就算黄宏深把他的亲兵都杀了,路朝歌只会说黄宏深有本事,可他千不该万不该把这些战兵的尸体挂在路边示众。
“相信我。”林哲言继续说道:“再给我几天的时间。”
“十天,我就给你十天。”路朝歌说道:“十天之后你没把黄宏深交到我手里,我就自己去抓他。”
“好,就十天。”林哲言看着冷静下来的路朝歌,道:“十天之后见不到黄宏深,我陪你去抓他出来。”
回到凉州军大营,林哲言原本要将兵权交出去,却被路朝歌制止了。
“没有临阵换将的。”路朝歌道:“你又没损兵折将,又没有什么战略性的错误,这个时候换了你,好像你犯了多大的错误一样。”
“那我就先带着。”林哲言笑了笑说道:“你好好休息休息,有什么事等休息好了再说。”
当天夜里,路朝歌带着于吉昌几个人,在凉州军大营外,也不知道总那里弄来了纸钱,路朝歌将纸钱一把一把的扔进火堆里,嘴里嘀咕着:“老黎,你也是没有那个富贵命,才过上几天好日子就走了,你说你就是改不了那莽撞的臭毛病,说了你多少次你也不长记性。”
路朝歌顿了顿,继续说道:“你家里老父母有兄弟们照顾,你媳妇和孩子……我每个月让人送银子过去,保证不让她娘俩吃苦,以后孩子是想从军还是读书,这帮兄弟们肯定都帮你看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