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了。”
宁德庸的话,让那名禁军的领兵将军眉头紧皱,像粮草数量这种绝密情报,怎么能随便就透露给敌人。
“那是你们自己的事,不在我的管辖范围之内。”林哲言说道:“实在不行你可以让他们走出了投降,那样我们倒是可以管他们的吃喝,毕竟只要投降了那就是自己人了,你说是不是?”
而此时的宁德庸,在不远的地方看到了路朝歌,他虽然没见过路朝歌,可从很多人的描述中,也知道了路朝歌的长相。
宁德庸不在搭理林哲言,快步走到路朝歌面前,道:“这位就是少将军吧?”
“有事你跟林哲言说。”路朝歌懒洋洋的说道:“我现在都得听他的,你刚才说的我也听到了,你也别得寸进尺,要是依着我的脾气,就里面那些人一个都别想活着回去,若不是看在太子给了那么多好处的份上,我可没心情给你们十天时间,有这十天时间,我早就把里面的人收拾个一干二净了。还是那句话,什么时候东西都送来了,我们什么时候放开缺口让你们离开,不然你们可以试着突围。”
“少将军说笑了。”宁德庸尴尬的笑了笑,道:“我不过是久仰少将军大名,今日见到顿感欣喜,这才贸然前来打扰。”
“行了,你们官场上的那一套别用在我身上。”路朝歌道:“你们想收拾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跟我在这假惺惺的何必呢!你自己恶心不说还让我也跟着恶心。”
听了路朝歌的话,宁德庸顿时一阵尴尬,自从他来了凉州道,就没有一件事是顺利的,凉州道的这些人就好像油盐不进一样,先是林哲言现在又是路朝歌,自己在朝堂上的那一套,拿到这里根本就不好使。
林哲言看着在路朝歌面前吃了瘪的宁德庸,顿时笑了起来,就路朝歌那属狗一样的脾气,能搭理他都见鬼了,现在的路朝歌还憋着一肚子气呢!什么时候让他把这一肚子气发泄了,他什么时候也就能好好和宁德庸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