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等算得了什么。”
坐在那里的一溜将军对路朝歌的话颇为赞同,而刘子睿也反复品味了路朝歌的话,发现路朝歌的话确实很有道理,和死比起来,一时的丢脸并算不得什么过不去的槛。
“果然还得是你。”刘子睿笑着说道:“这话要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我都的夸他一番,可是从你嘴里说出来,我就感觉这是应该的,你说这事怪不怪?”
“你早就应该习惯啦!”李朝宗笑着说道:“朝歌的本事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难道你还没习惯吗?”
李朝宗一脸老父亲一般慈爱的笑容,让路朝歌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路朝歌看着李朝宗的表情,恨不得上去就给他两拳,那表情实在是太恶心了。
“你能不能别用这种表情看着我?”路朝歌看着李朝宗说道:“我看着你这表情我恨不得上去给你两拳。”
也不怪李朝宗有这副表情,若是李朝宗在大路朝歌五六岁,说路朝歌是李朝宗的亲儿子都有人信,别看两个人长的不像,可李朝宗惯着路朝歌的程度,已经远超所有人的想象了,就算是亲儿子,他李朝宗都不一定能把军权全都交给他,但是他偏偏就交给了路朝歌。
“说点正事。”李朝宗收起老父亲慈爱的笑容,严肃的说道:“郑洞国已经回来了,就在你把自己关在小院的时候,他把新婚妻子扔家里就回蜀州了。”
“怎么没带去蜀州?”路朝歌问道。
“郑家是将门,对军中的规矩最是重视。”李朝宗道:“军中不可带女眷,他郑洞国肯定要带头遵守。”
“那在米脂城找个地方还不简单?”路朝歌说道:“他这么弄可不就冷落了新婚妻子了?”
“这事其实郑洞国做的没毛病。”刘子睿轻声道:“以后的规矩多了去了,你得慢慢适应,很多时候可不能感情用事。”
路朝歌想了想也没在说话,李朝宗看着路朝歌,说道:“我已经安排郑洞国回去之后就进军益州和云州,你想想还有什么要交代的没有?”
“没有什么可交代的。”路朝歌想了想说道:“让他自己发挥就好,只要能最快的控制这两道,其他的咱们都别管,管的越多对他越不好。”
“既然没什么交代的,那就这样吧!今天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