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怕凉州战兵战斗力不行吗?”
“当然不是。”赖家庆道:“这些人脸上都挂着像呢!一眼就能被人认出来。”
“挂像?”路朝歌疑惑道。
“您想想,凉州战兵那一个个杀气腾腾的,离着老远就能感觉到那股子杀气,那还不一眼就让别人认出来了?”赖家庆道:“可是我手下的那帮人不一样,以前都是乞丐,别人就是再怎么看也看不出来,就算是看出来了也无伤大雅,顶多就是乞丐偷了贵人的衣服,打几板子也就过去了。”
“况且,我在雍州最重要的骑士就是打探情报,打打杀杀的事我们能碰见几次。”赖家庆道:“这次也是偶然,估计以后想遇也遇不到了。”
路朝歌想了想,觉得赖家庆说的确实有道理,赖家庆所处的可是雍州道,他们这些曾经的乞丐不起眼,可是真塞进去几百上千的战兵你在看,保不齐没几天就被人发现了,可别把真武苑真的当白痴。
“少将军,饭菜来了。”路朝歌的亲兵站在中军帐外说道。
“送进来吧!”路朝歌道。
就在路朝歌的亲兵掀门帘进来的那一刻,赖家庆自觉的转过了身,让那名亲兵只能看到他的后背,这是一名长期游走在敌人心脏位置的锦衣卫的警惕性,在任何时候越少的人看到他的脸越好。
很简单的饭菜,军中能吃到什么好东西,不过就是多了几块肉罢了,赖家庆可能是真的饿了,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路朝歌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看着赖家庆吃。
“你那里没有什么不听话的人吧?”路朝歌问道。
“都被我料理了。”赖家庆道:“只要有苗头我就会处理,不能等到事态严重了在处理,那样就来不及了,雍州锦衣卫涉及的情报实在太多,一旦全部泄露出去,后果不堪设想,虽然咱们贩卖情报,可也是选择性的卖,有些涉及核心的东西都是留在自己手里的。”
赖家庆的做法是狠辣了些,可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他们本来就身处险境之中,一旦有某个人叛变,那就可能让整个雍州的锦衣卫陷入被动甚至毁灭的危机。
赖家庆不会因为某一个人,而让锦衣卫陷入死地,这不是他想要的,也不是路朝歌想要的,雍州锦衣卫的重要性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