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胜都必须露布报捷,您就别拖延了。”
“写写写。”路朝歌没好气的说道:“这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路朝歌回到中军帐,夏文宇叫人拿来了一块早就准备好的白布,送到了路朝歌面前展开,路朝歌拿起毛笔,平时拿刀都很稳的手,此时却轻轻的颤抖起来。
而此时的中军帐外,一众将军或坐或站或蹲在那里,一个个探着脑袋看着中军帐,好像在等着路朝歌的露布报捷书新鲜出炉一般。
“你说少将军会不会写到一半,然后把夏将军给扔出来?”于吉昌碰了碰身边的谢玉堂问道。
“我怕他连一半都写不到就把人给扔出来。”谢玉堂看了看于吉昌,道:“少将军那两笔字……一言难尽一言难尽。”
“真的那么难看?”闫向荣低声问道。
“也不能说是难看吧!”谢玉堂想了想,道:“可以说是集天下字丑的大成之作吧!能把字写成少将军那样的也是难得的少见。”
“仅此一份。”于吉昌道:“全天下仅此一份,你要是能找出第二个这样的字,我跪下给你磕一个。”
“那得丑成什么样啊!”闫向荣问道。
“你要是把那些字每一笔都单拿出来,那绝对不算丑。”于吉昌想了想,道:“但是就是把这些笔画组成在一起之后,那个字就显得格外的丑,而且丑的特别有特点。”
“我现在有点担心少将军家未来的孩子了。”闫向荣低声道:“要是写字像少将军可就麻烦了。”
“那不能够。”谢玉堂道:“周小姐的字绝对有书法家的水准,我有幸看见过一次他给少将军写的信,那字写的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写得出来的。”
“少将军和周小姐就是两个极端。”于吉昌道:“一个是极致的丑,一个是极致的漂亮。”
就在一众人讨论路朝歌字迹的时候,夏文宇拎着路朝歌写好的露布报捷书走出了中军帐,而走出来的夏文宇此时却是闭着眼睛,仿佛看到了什么一辈子都不想看到的东西一般。
可是不看也不行啊!这露布报捷书首先就得在大营内念一遍,让所有的战兵先听一听才行。
谢玉堂和于吉昌对路朝歌的字早就免疫了,不说谢玉堂就单说于吉昌,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