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路朝歌蹲在一个小男孩面前,摸了摸小男孩的头问道。
“五岁。”小男孩低声回答道。
“和我侄子一样大。”路朝歌笑了笑说道:“想回家吗?”
“不想。”小男孩说道:“回家吃不饱饭。”
“那要是回家还能吃饱饭,你要回家吗?”路朝歌又问道。
“要。”小男孩天真的说道:“家里虽然比这里好,我还有很多好朋友。”
流民营地有好几个,这只不过是其中一个罢了,大人不敢让孩子离开自己的视线,生怕一个不注意自己的孩子就被人拐跑了。
“大哥,家里的土地都没了?”路朝歌站起身看向小男孩的长辈,问道:“是你们自己卖出去的还是别人强买强卖夺走的?”
“大人,您还是别问了。”那男子说道:“在这里有吃有喝挺好,回去了什么都没有日子过不下去啊!”
“行,我知道了。”路朝歌点了点头,道:“但这不是长久之计,既然我来问你们了,那就说明我要帮你们解决问题了,你们不把问题告诉我,我怎么帮你们解决?”
“大人,没那么好解决。”那男子说道:“都是了不得的大人物,我们这些升斗小民哪里惹的起,您在这里倒是好说,您能护着我们,可是您走了之后呢?没人管我们的死活,现在能对付活一天是一天。”
“这就是我为什么不喜欢世家大族的原因呐!”路朝歌自言自语道:“他们倒是手中有粮心里不慌了,可百姓们都活不下去了,他们要那么多粮干什么呢!”
“不是每个人都像你和大都督那般。”萧泰宁低声道:“若是全天下的官都像凉州的官,那你说还有那么多人造反吗?还有那么多人跑到凉州去讨生活吗?”
“做一个好官就那么难吗?”路朝歌又问道。
“做一个好官不难。”萧泰宁道:“但是做一个在混蛋之中的好官并不容易。”
“当一束光照进了黑暗,那么这束光就是原罪。”路朝歌叹息道:“我就不信整个南疆就没有这么一束光了。”
“说的真好。”萧泰宁低声道:“我不敢说没有,但是你绝对找不到,可能他们最初步入官场的时候,都想做你说的那束光,可是只有这么一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