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愤怒,这个时候越是愤怒就显得自己越是无能,自己又不是那个无能的人,又不需要求着他们把那些贵族都赎回去。
“见过上国将军。”站在所有使者最前面的鄯善国的正使哈正文。
脱家和哈家在鄯善国可以说是除了王族之外最大的两个家族了,一个在军中效力一个身处文官阵营,两家人彼此看谁都不顺眼,这也是一种政治上的默契,若是两家都能看对眼的话,那王族的人可就看两家都不顺眼喽!
“狗屁的上国。”路朝歌冷笑着说道:“若是上国,你们还敢派兵来打我大楚?在你们眼里我大楚现在就是待宰的羔羊吧?”
路朝歌才不会跟这些人玩什么狗屁的政治博弈,每说一句话都要小心翼翼,然后还要斟酌说出来这些话有没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所谓的政治博弈那是因为双方的实力相当,继续打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而且一时半刻谁也奈何不了谁的情况下才会有的政治博弈以及政治交换,但是现在路朝歌占着大义的名分,实力又能碾压那些番邦小国,那他就不需要和你客气,我说你错了你就是错了,我说你没错你就算是有错也是没错,这就是硬实力给路朝歌提供的底气。
“这其中存在着一些误会。”哈正文说道:“将军可愿听小臣详细说来?”
“误会?”路朝歌冷笑着说道:“镇南关外那数十个京观也是误会?大营外连成片的流民营地也是误会?”
镇南关外那数十个巨大的京观他们来的时候当然看见了,只不过对他们这些人来说,那不过就是一些死去的人罢了,就算是再有几十上百个京观也就是那么回事,吓唬吓唬百姓还可以,对于他们这些上位者来说,那就是一堆死人而已,仅此而已。
“是你们的眼睛不好使还是你们这些所谓的政客可以把黑的说成白的,又或者把白的说成黑的?”路朝歌看着一众人继续说道:“收起你们那一套政治家的嘴脸,在我这里没有任何作用,唯一的作用可能就是激怒我,然后在流民的面前宰了你们。”
“将军息怒。”哈正文道:“将军不妨抽一点时间,让我详细的说一说这其中的误会,我想将军听完之后一定会理解我们的苦衷的。”
“苦衷?有多苦?”路朝歌冷着脸说道:“比我大营外的那些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