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言,现在的大楚不如曼苏里王国。”哈正文道:“或者说除了将军手下的兵,大楚没有任何一支战兵可以与曼苏里王国一战。”
“所以你们怕他而不怕我大楚是吗?”路朝歌语速很缓慢,语气也很平静,可是所有人都能感觉到那股从他身上冒出来的若有若无的杀意。
杀意这种东西其实挺玄乎的,经常杀人的应该都知道,杀的人多了身上自然而然的就有了那种叫杀意的东西,这东西对敌人来说起到的也就是震慑作用。
“当然也怕。”哈文正道:“但是大楚好歹还讲一些礼仪的,可曼苏里对我们这些小国除了掠夺只剩下杀了,我们不听他的摆布等待我们的就只有灭国之灾。”
“这是什么狗屁的道理。”路朝歌大笑道:“讲礼仪的反倒是应该被欺负的那个,天底下哪有这样狗屁不通的道理,你们是不是觉得大楚这几百年对你们很客气,就是怕了你们这些番邦小国了?”
“将军可愿请一个人进来?”哈文正说道。
“请谁?曼苏里的使者?”路朝歌冷冷的问道。
“渤泥国王子续兴昌。”哈文正道:“您见了此人之后就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出兵了。”
“让他进来。”路朝歌淡淡的说道。
萧泰宁出去叫人将续兴昌带了过来,续兴昌年纪和路朝歌差不多大,此时的他一身麻衣身披重孝,萧泰宁看着他也不禁皱了皱眉头,这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见少将军的?难不成这里面还有这个什么渤泥国什么事?
“进去吧!”萧泰宁想了片刻,就挑开门帘,续兴昌缓慢的走进了中军帐,而那些使者看着走进来的续兴昌,也自觉的给他让开了一条路。
路朝歌看着走过来的续兴昌,他那一身的披麻戴孝让路朝歌眉头紧皱。
就在路朝歌眉头紧皱的时候,续兴昌来到路朝歌不远的地方,‘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随着他这一跪,却给路朝歌跪的有些恍惚,他到现在都没想明白眼前这个和他年纪差不多大的王子这是唱的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