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要不要将陆嘉平被俘的消息透露给束修文?”魏东亭看着郑洞国问道。
“有这个必要吗?”郑洞国想了想问道。
“他不是善于揣测人心,蛊惑人心吗?”魏东亭开口道:“让他知道自己的计划败露,让他也犹豫不定起来,他不就是这么做的吗?”
“这事挺危险的,一个不小心派过去的人小命可就没了。”郑洞国想了想说道:“这件事还是算了,你带人准备准备就出发吧!连山已经出发了。”
郑洞国之所以没同意,不是因为魏东亭提出的计划不可行,只是没必要多此一举,一旦束修文挺不住把派出去的军队召回,那对于钱毅谦来说也是个麻烦,逐个击破一定要比摆开阵势决战要简单的多。
而且只要连山能够诈开城门,顺势夺下云州城,这场对云州的作战也就结束了,那些被束修文派出去的军队交给钱毅谦处理就可以了,自己这边也可以派出人手进行协助,一切的一切以攻破云州城收拾了束修文为根本目的。
“那我准备一下就带人出发。”魏东亭没有进行反驳,平时两个人的意见不一致的时候可以争论,甚至打一架都无所谓,但是现在是战时,一切以郑洞国的命令为基准。
“对了,束修文这个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郑洞国开口道:“这个人留下来就是个祸害,云州军你也看到了,战斗力也就是那样,连一般的战兵都不如,可他们对束修文的忠心,我不夸张的来讲,要比凉州军对大都督的忠诚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样的人不能成为朋友就只能让他变成尸体。”
“这个你不说我也知道。”魏东亭说道:“大都督靠的是对百姓的好,对战兵的好才得到了大家的支持,可是束修文这个人更像是用什么手段控制了这些人,让这些人变得忠诚,这样的人确实很恐怖。”
魏东亭走后,郑洞国找来了一套将军甲,这是配发给他的将军甲,可他基本上穿的都是家里传下来的盔甲,所以配发的将军甲他也只是在出征的时候带着罢了。
抱着将军甲,来到关押姚嘉祯营帐,营帐内薛天翰的遗体已经经过了清理,身上的伤口也经过了缝合,虽然手法粗糙了一些,但好歹是给缝上了。
走进营帐的郑洞国看到了已经被活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