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文山作为南疆文坛魁首,这么多年走到哪里不是被人恭维着,但是这一次在路朝歌这里碰了钉子,还不是软钉子而是一颗硬的不能在硬的钉子。
路朝歌对他这个大儒显然没有什么恭敬之心,而且话里话外充满了威胁,可他这次又不是自己来的,为了阻止路朝歌开科举,他可是做了充足的准备,不仅自己亲自出马,还将南疆各地的大儒都请了过来。
他想着凭借自己不能阻止路朝歌,那就集合更多人的力量来阻挠路朝歌,无论如何不能让路朝歌在南疆推行科举,一旦让路朝歌成功了,坐在皇位上的刘子钰在看到了科举的好处效仿,那他们这些靠着诗书传家的肯真就没有活路了。
看着路朝歌还没有走远,钟文山在车夫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只是看了一眼被路朝歌扇飞了出去的钟飞羽,叫车夫去把他扶上马车休息,自己则走向在他身后的那些马车。
这些马车内坐着的就是南疆的数位大儒,可以说是南疆文坛的扛鼎之人了,这些人在南疆的读书人的心里有着崇高的地位,若是一个钟文山只是让这些读书人惊讶的话,那么这些人一起出现,就会引起整个南疆文坛的轰动。
随着几位大儒先后下了马车,看着南疆文坛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们,排队的学子们发出了一阵又一阵的惊呼,这些人使他们这些贫寒之家的学子平时想见都见不到的大人物,今天一下见到这么多,不怪他们不断的发出惊呼声。
“肃静。”可是随着上百名战兵的大吼,这些惊呼之声被压了下去,现场重新变的无比安静,那些还在享受的大儒们看着突然陷入安静的四周,刚刚升起的那点虚荣心瞬间就被冲淡了。
路朝歌看了一眼那些刚刚欢呼的学子,开口道:“想参加考试的就安安静静的排队等待入场,不想参加考试想去和那些大儒亲近的,就离开队伍给排在后面的学子让个地方。”
原本路朝歌还很自信的以为,他的话能让学子们安安静静的等待着进场,可是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不少学子离开了队伍涌向了那些大儒们。
路朝歌看着那些涌向大儒的读书人,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但是并没有说什么,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利,而且他并不觉得这些学子的选择有什么错,你不能要求每一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