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了路朝歌的一方。
“这次丢了脸面,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卢苑博说道:“丢脸其实只是其次,关键是若是南疆的读书人都跟着路朝歌去了凉州,以后我们这些人在南疆该怎么办?”
“路朝歌也就是那么一说,这么多人迁居凉州是那么容易的事吗?”坐在卢苑博下首位置上的一个老人说道:“我们完全没有必要和路朝歌正面抗衡,一年之后他就离开南疆了,到那时这南疆的读书人想要当官,还不是需要来求我们?你们今天就是太冲动了,和一个有实权的将军硬碰硬,实在是不理智。”
此人名叫孔务观,在南疆也是大有名气,门下出了不少官员,虽然这些人都不是他教出来的,但是因为他的举荐,这些人才能入朝为官,所以这些人对于他也是很尊敬的。
“孔先生说的对,现在让路朝歌盯上我们了,我们在想做什么都困难了。”又一老者开口道:“我们就忍他一年就是了,等他离开之后就好了。”
“你的意思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钟文山问道。
“不然呢?”老者开口道:“你还想和路朝歌比一比是你家人的命硬还是他手里的刀硬?”
“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了的脸面,就这么算了?”钟文山又说道。
“一年之后谁还会记得这么多的事情。”老者喝了一口酒,道:“忍一时风平浪静的道理你不懂吗?世家大族就是我们的前车之鉴,路朝歌这个人看似很莽撞,可是做事情却很有章法,他在开这个科举之前,就把所有的问题都考虑到了,我们那一套在他眼里确实就不好使了。”
“我还是咽不下这口气。”钟文山恶狠狠的说道:“我好歹也是南疆文坛魁首,就这么让他羞辱了吗?”
“名震大楚的云先生都被他关起来了,你一个南疆文坛魁首算得了什么?”老者捋了捋长髯,道:“聪明人不要计较眼前的得失,要不眼光放的长远一些,更何况我们现在能把人家路朝歌怎么样呢?打我们打不过,说我们就算是说的过也打不过他,在纠缠下去最后吃亏的还是我们这些人。”
“这个莽夫。”钟文山有些气恼的坐在了椅子上说道。
“还是一个手握实权的莽夫。”老者笑了笑说道:“莽夫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