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莽夫很多时候都很理智,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我们也不要去主动招惹路朝歌,就算是在街上见了面,能避让就避让,我最担心的不是我们去招惹他,我最担心的是他主动让我们去招惹他。”
一众大儒吃了一顿饭,商量出了在他们看来眼下最好的办法,而住进了客栈的曾永德则和自己的长孙聊了起来。
“祖父,您今日为何如此?”曾元亮给曾永德倒了一杯酒,说道:“您这不是和南疆文坛彻底决裂了吗?”
“所以说你的眼界还不够长远啊!”曾永德美美的品尝了一杯酒,道:“你觉得凉州的李朝宗会屈居人下吗?”
“自然不会。”曾元亮说道:“李朝宗的野心只要不是太傻的人都能看得出来。”
“那你说他得天下的机会大吗?”曾永德问道。
“这个从目前来看,凉州是除了朝廷之外最大的势力了。”曾元亮想了想说道:“虽然那几位王爷也很有实力,不过和李朝宗比起来还差了一点。”
“那你觉得路朝歌想出来的这个科举制度是好还是坏呢?”曾永德着问道。”
“现在来看对填写读书人是好事。”曾元亮想了想,道:“不过对于诗书传家的我们来说算不得好事。”
“既然你都觉得是一件好事,那你觉得上位者们看不到吗?”曾永德说道:“我们能看到的东西,那些上位者一定也能看到,世家大族的权利对于皇权来说就是一个巨大的威胁,官员只能存在世家大族之间,那不就等于世间的权利都掌握在了世家大族手中,所以不管是谁坐上了那个位置,都一定会推行路朝歌的这个科举制度,为的就是将全力收归到皇帝的手中,你现在还觉得我今天和南疆的文坛决裂还是个损失吗?”
“您的意思是,我们曾家也要跟着改变了?”曾元亮问道。
“不仅仅是要改变,而且要彻底的进行改变。”曾永德笑了笑说道:“不改变只能维持一时的繁荣,改变虽然会短暂的陷入虚弱,但是会迎来更加繁荣的未来,曾家想要长盛不衰,就要在每一个需要改变的时候,坚决的进行改变,墨守成规只有死路一条。”
“我明白了。”曾元亮点了点头,他是真的明白了自己爷爷话中的意思了。
“爷爷,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