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出剑极为讲究也极为精准,每一剑都会让一名衙役失去战斗力,但是绝对不会伤及性命。
只是几个呼吸的功夫,攻击周静姝的衙役被打倒在地,而路朝歌这边也快结束了,十几名衙役说到底还是衙役,若是像前一次刺杀路朝歌那样的死士,估计路朝歌对付起来可就没有这么容易了。
当所有人都被路朝歌打倒在地之后,路朝歌的战刀架在了县令的肩膀上,那县令什么时候被人用战刀架在过脖子上,在皮肤几处战刀的一瞬间,整个人打了一个寒颤。
“小子,我警告你,你若是伤了我可就是造反的大罪。”县令颤颤巍巍的说道:“你现在把刀收了离开这里,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你想的倒是挺美。”路朝歌用战刀拍了拍县令的脸颊,道:“你当什么事都没发生?我可不想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孝义县几个村庄百姓的土地被你分给了你小舅子,这也无所谓,就像何大柱说的,就算是土地不好也没事,养一养就是了,可是粮食你为什么不给他们呢?”
“这位少爷,很多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县令狡辩道:“一旦把粮食分给了这些刁民,他们以后就会赖上官府,一旦不给他们发粮食,他们就会聚众造反,你还小不懂这些,快快收了战刀回家去吧!”
“你是不是以为所有人都像何大柱他们那么朴实?”路朝歌走上台阶,一把薅住县令的衣领,道:“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人一脸的天真很好骗的样子?”
“这我少爷,你不曾和他们这些人接触过,你不了解他们。”县令道:“他们就是一群刁民,本官的话难道不比他们可信吗?”
“你放屁。”何大柱这个时候突然大吼道:“我们就是为了要自己的粮食,你就让你小舅子带人去我们村见人就打,就连我们村的村老都被你们打死了,套难的时候没死,在荣州城的时候没死,却被你小舅子给活活打死了,我们是刁民那你小舅子就是刽子手。”
“何大柱,这给本官闭嘴。”县令厉声喝道:“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这位少爷,不妨你先放开我,有什么事咱们到府里去说。”县令又转头对路朝歌说道。
对待何大柱和路朝歌简直就是两个态度,谁让路朝歌现在薅着他的衣领,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