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孝义县彻夜狂欢,被崔元正欺压了这么多年的孝义县百姓在这一夜得到了释放,他们感谢路朝歌帮助他们推翻了压在身上的那座大山,他们放肆的在街上吃肉喝酒,以后也不会有人在欺压他们了,至少在路朝歌离开南疆之前是不会有了。
路朝歌吃过饭喝了几杯酒之后就带着周静姝找地方休息去了,崔元正的事还没有完全解决,孝义县那么多百姓还等着路朝歌主持公道。
第二天一早,路朝歌依旧坐在那张椅子上,听着孝义镇的百姓状告崔元正,崔元正被两名战兵用水火棍压在地上不能动弹,可此时的他依旧没有放弃挣扎,努力的给自己辩驳着,可路朝歌根本就不听,无论他如何狡辩,只要有人状告他,路朝歌就会让周静姝一一记录。
就在这边状告崔元正正热闹的时候,一队人风风火火的冲进了孝义县县城,这一队人皆骑马,而在队伍的中间是一辆两匹驽马拉着的马车。
马车停在了人群外围,路朝歌坐着的地方要高出不少,他自然看到了赶来的马车,只见马车刚刚停下,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掀开马车的门帘一跃而下,而后在护卫的帮助下挤开人群走了进来。
看到来人,围观的百姓们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崔元正在长安城为官的儿子——崔景辉。
崔景辉看着被按在地上的崔元正厉声喝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本官生父动刑。”
“你是哪位?”路朝歌掏了掏耳朵问道。
“儿子,快救救为父。”崔正元虽然被压在地上不能回头看自己的儿子,可是自己儿子的声音还能听不出来吗?
“父亲莫慌。”崔景辉道:“今日孩儿定给你讨一个说法。”
路朝歌嗤笑一声,开口道:“你俩要叙旧等我办完了案子,去大牢里叙旧。”
“大胆,可知这位是谁?”崔景辉的随侍开口问道。
“他是谁很重要吗?”路朝歌笑意吟吟的问道。
“小子,你可听好了。”那随侍清了清嗓子,道:“站在这里的,乃是当朝太子舍人崔景辉。”
“然后呢?”路朝歌依旧坐在里淡淡的开口问道。
崔景辉看着坐在上面的年轻人心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