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森去吏部支取银子的事跟众人说了一下,就连其中的对话都没落下,一众人在听了桂弘亮的话之后,就已经知道刘子钰已经对他们有一些不满了,这个不满不是他们克扣了银子,而是克扣了路朝歌的银子,这次若是路朝歌直接带着人从南疆杀回来,那朝廷的脸面可就丢尽了,克扣有功战兵的银子,说出去会伤了很多人的心的。
虽然这帮子读书人看不上战兵,可他们自己也知道,若是没有那些战兵驻守在各地,他们还哪能在长安城当官啊!都不知道被谁给弄死了。
“想来陛下只是因为克扣了路朝歌的银子才发火的。”秋玉书老神在在的说道:“以后但凡涉及到路朝歌的事,大家还是小心一些吧!路朝歌的为人诸位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这就是个只认死理的主,把他惹急了对于大家没有好处,更何况每年从户部流出的银子不计其数,何必因为这点银子断了大家的财路呢!”
秋玉书是李朝宗的人不假,可是你若是想长久的藏在朝堂之上给李朝宗提供一些一般人得不到的消息,那他就必须和这些人同流合污,清高的你只会被这些人拒之门外,最后被这些人弄到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自生自灭。
周俊彦为什么告老还乡?不就是因为接受不了官场上的那一套是是非非吗?在地方为官他是地方的一把手,什么事都可以可着他的心情来,可是到了长安就不一样了,虽然是一个部门的一把手,可和你平级的人多了去了,要么你就同流合污要么你就自生自灭,周俊彦骨头硬选择了告老还乡,而很多人最后只能选择同流合污,因为他们的骨头可没有那么硬,也扛不住那么多银子的诱惑。
“这个路朝歌就没有让人省心的时候。”刑部尚书宫嘉熙冷哼道:“南疆的那些世家大族也是蠢笨如猪,连一个路朝歌都对付不了。”
“不提其他,只说银子的事。”祖良翰轻咳了一声,说道:“我觉得秋大人说的在理,从府库之中调拨给路朝歌的银子才有几个钱,没必要因为这但是让陛下难做,我们这些做臣子的,也要为陛下分忧才是嘛!”
“有这么一个人在就是麻烦。”浦兴贤叹了口气,道:“那就定个调子,以后涉及到路朝歌的银子就一个子也别动,陛下让调拨多少就调拨多少,至于其他的地方,大家该如何就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