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一喝多了就容易兴奋,一兴奋起来就可能说出一些或者干出一些出格的事。
这边诗词一首接着一首,台上的花魁们也是卖力的表演着,那个叫许瑾萱的花魁上了台,努力的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可路朝歌依旧没有抬头看一眼,而是在和身边的周静姝聊天。
“扭的卖力点。”突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差一点就能甩脸上了。”
这一声格外的刺耳,就连远处的路朝歌都抬起了头,向着声音的方向看了过去,眉头紧皱的路朝歌开口道:“看歌舞就好好看,别把你在楼子里的那一套搬到这里来。”
要不说喝酒误事呢!这年轻人仿佛没听到路朝歌的说的话一般,站了起来又喊道:“小少爷我有的是钱,你今晚上跟我回去,我明天就让人去给你赎身。”
“大都督,我这就把他请出去。”钟文正站起身向着路朝歌行了礼,说道:“小孩子不懂事还请大都督不要怪罪。”
“喝多了就安排他休息吧!”路朝歌点了点头,道:“挺开心的诗会,别让他搅和了就不好了。”
路朝歌的语气很平淡,他也不想为了这些没必要的事生气,今天来这里就是陪周静姝来玩的,若是在因为几句话弄出一大堆事来,就失去了当初来这里的意义了。
钟文正挥了挥手,两名下人赶了过去,将那少年架了起来就要带着他离开,可这少年也不知道是不是对路朝歌有什么不满,挣脱了两名下人,步履蹒跚的走到路朝歌面前,道:“路朝歌我知道你,我在凉州的时候就知道你。”
“凉州人?”路朝歌挥了挥手,让本来想过来将少年架走的下人停住了脚步。
“我可不是凉州那蛮夷之地的人。”少年打了一个酒嗝,道:“我是荣州道的,曾经去过凉州道一次。”
“那你想跟我说什么呢?”路朝歌将手中的瓜子扔回了盘子中,说道:“就是来跟我说,你在凉州见过我吗?在凉州,见过我的人多了去了,我又不是什么神秘人物。”
“你,还有李朝宗,在凉州拥兵自重。”青年朗声道:“你们就是大楚的毒瘤,不把你们这些人清除,大楚早晚有一天会毁在你们这些人的手里。”
“然后呢?”路朝歌淡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