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开始就知道我要动手?”路朝歌笑着问道:“你力气真不小,我铆足了劲的一拳,你都能直接抓住。”
“他提到存宁存孝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挨揍是免不了了。”周静姝道:“但是我没想到你会下杀手,好在我反应快把你拽住了。”
“其实他说我和说我大哥的时候我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他可能只是忠于大楚这个政权,这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路朝歌道:“但是他提到存宁、存孝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个人该死,而且必须要死。”
“这些人不了解你,但凡能多花一些时间去了解你,也不至于让你发这么大的火。”周静姝笑着说道:“早点睡吧!”
一夜无话,第二天的太阳照常升起,那些参加诗会的才子们留在了庄园,而才女们碍于身份在康州城关城门之前回到了城内。
只是在他们准备离去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龚天泽的身影,当庄园内钟家的下人在打扫庄园的时候,却在一个人工湖边,看到了早已死去多时的龚天泽。
一众参加诗会的才子们看着已经冰凉的尸首,不自觉的咽了咽唾沫,他的死众人并不意外,路朝歌昨晚离开前的话还在他们耳边回荡着,可众人觉得路朝歌怎么也不会这么快就动手,怎么也要等一段时间在动手才是。
可他们从来都没有去了解过路朝歌,他们不知道路朝歌对自己的亲人有多看重,也学你说他什么叛逆之类的他就是笑一笑就过去了,最多就是打你一顿罢了,但是你要是敢说他的家人,他会不择手段的把你弄死。
死了人,自然要报官,可是这次来的不是官府的人,而是凉州锦衣卫,带队的正是从孝义县赶回来的记旭成,记旭成将所有人集中到了一起,淡淡的说道:“给你们一个忠告,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自己心里要清楚,嘴这东西能吃饭,能喝水同样也能给自己惹祸,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吗?”
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根本就没有一点遮掩的意思,就是在告诉所有人,管不好自己的这张嘴,那躺在地上的龚天泽就是你们的下场。
一众人是才子肯定不是傻子,他们当然能明白记旭成话里的意思,龚天泽就是因为嘴给自己惹的祸,他们甚至都能想明白龚天泽是哪一句话惹的祸。
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