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小心一点吧!别再惹上麻烦。”
萧泰宁离开商铺之后,立即前往了县衙,此时的县衙已经被凉州军占领,阜宁县的县令在听到凉州军打进来的时候,就带着手下的几个人逃走了,可是阜宁县就那么大点地方,而且萧泰宁早就打探到了他在阜宁县购买的房产在什么地方,带着十几人就去抓人。
这个县令萧泰宁是绝对不会放过的,从他到任之后就在阜宁县打死搜刮敲诈百姓,这个人不死没办法给阜宁县百姓一个交代。
萧泰宁带着人冲进了阜宁县县令的住宅,阜宁县的县令在看到凶神恶煞的凉州军时,顿时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新娶的小妾躲在他的身后不停的哭着。
“你们是什么人?胆敢闯进本官的宅邸。”阜宁县县令束立群惊恐的喊道。
“凉州军。”萧泰宁冷冷的说道:“带走。”
“放开我放开我。”束立群大喊道:“我乃是阜宁县县令,你们这群莽夫,岂敢对本官无礼。”
“你是蓟州的官,我们是凉州的兵,你这官对我们来说没有用。”萧泰宁冷哼道:“带走看押起来,明天就用他给阜宁县百姓一个交代。”
打了半宿的仗,凉州军直接占用了阜宁县驻军的大营,留下少量的人进行警戒之后,剩下的人抓紧一切时间进行休息,谁也不知道那些围在阜宁县周边的战兵、叛军什么时候会打过来。
一夜无话,当天清晨驻军大营内响起了号角声,这是凉州军的起床号,不管前一天晚上睡的有多晚,到什么时间做什么事,凉州军都是有严格的规定的。
还略带疲惫的战兵纷纷走出帐篷,昨夜负责进行警戒的兄弟们已经做好了早饭,虽然手艺一般但是好歹能吃一口热乎的,而在吃了饭之后,那些夜间负责警戒的战兵回营帐休息,剩下的人除了训练就是进行警戒,不过考虑到现在情况特殊,训练就取消了,除了警戒的战兵以外,所有人进营帐休息补觉。
萧泰宁在中军帐内写好了情报,将那只信鸽找了出来,将阜宁城的情况汇报给路朝歌,他不知道路朝歌什么时候能赶到阜宁城,但是情报必须送到路朝歌的手里。
在将这一切都忙完之后,他才想起了阜宁县的县令束立群和那些欺压百姓的衙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