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又赔地盘又赔了我手底下的战兵吧!”
“路朝歌有句话说的对,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刘子腾接着自言自语说道:“等路朝歌带兵赶过来,老子就派人和他接触,什么狗屁的兄弟情义,利益才是根本。”
再说路朝歌这边,在的了消息之后立刻就带着大队人马开始向蓟州丰州交界处进军,七天之后路朝歌带兵赶到了交界处,而当天晚上,刘子腾派出来的人就赶到了大营。
中军帐之内,路朝歌的中军帐内迎来了一个将自己包裹在黑袍之内的中年人,这人留着八字胡,脸色却白的吓人,路朝歌将手中的舆图收了起来,道:“好家伙,你这是贫血了吗?脸色这么苍白,感觉你没多少日子了。”
“国公爷说笑了,我只不过是自小体弱罢了。”来人行礼道:“倒是国公爷可能还不知道,您已经大祸临头了。”
“你说的是刘子钰的那几封圣旨啊?”路朝歌笑着说道:“看着挺吓人的,其实也就那么回事,真以为你们联手就能对付的了我?只不过是死的稍微慢一点罢了。”
“国公爷倒是自信。”使者笑着说道:“刚刚进来的时候,我悄悄的打量了一番国公爷的大营,看样子并不是你的全部兵力,相比您余下的兵力已经派往蓟州和阳州的边界了吧!您觉得他们能挡得住二十几万大军吗?”
“那你怎么知道挡不住呢?”路朝歌笑着说道:“我这个人最喜欢的就是尝试,只要有一丝一毫的机会,我都会尝试一番,万一我成功了呢?”
“如此冒险之事国公爷也愿意冒险去做?”使者惊愕道:“这可是您手下二十多万精锐的生死之事啊!”
“你也说我手底下这二十多万是精锐,那你觉得我手里这二十多万的精锐能怕了你们四十多万的杂鱼?”路朝歌大笑道:“说实话,和刘子腾合作其实这个诱惑还是挺大的,不过我想知道,我和他合作了之后,我能得到什么?没有好处的事我肯定不不会做的。”
“好处自然是少不了国公爷您的。”使者说道:“我们王爷愿意拿出蓟州道给您,并且五年之内不会和凉州发生冲突,若是蓟州道遇到麻烦,我家王爷还可以出手帮忙。”
“你叫什么名字?”路朝歌笑着问道。
“下官刘茂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