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必须让他们休息足够四个时辰才行。”
“我就不信凉州军的战兵不用休息。”刘子腾道:“只要凉州军需要休息,他们就追不上我们。”
刘子腾的话虽然过于自信了,但也不无道理,两者之间的战马虽然有一定的区别,但区别并没有大到无法估计的程度,本来就先行了半日的他们只要别自己作死,凉州军的骑军还真不一定能追的上他们。
而路朝歌这边,同样是围着篝火吃着东西,他们的伙食也没好到哪里去,只不过是比刘子腾的军队多了一块肉干罢了,路朝歌用手中的木棍扒拉着篝火,另一只手上的木棍上插着一个馒头在火上烤着。
“少将军,我们还要继续追吗?”穆斯塔法问道。
“追,为什么不追。”路朝歌道:“不管怎么样得确保他们离开了蓟州道。”
“他这是准备放弃阳州道了吧!”穆斯塔法说道。
“按照刘子腾今天做的一切,他确实是要放弃阳州道了。”路朝歌叹了口气,道:“用阳州道分散我的兵力,他只要死守丰州道大营死活不出来,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就算是有办法,我暂时也不想进军丰州。”
“您是担心兵力不足?”穆斯塔法说道。
“有这方面的原因吧!”路朝歌吹了吹馒头,说道:“主要还是凉州的底蕴不够深厚,就算是占领了整个北方也没有那么多的粮食和银子来进行开发,饭要一口一口的吃,地盘要一点一点的打,打下来没有办法管理,那还不如不打呢!浪费时间和精力不说,最后还可能被人埋怨。”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凉州军整装出发继续追击刘子腾,而刘子腾这边和路朝歌的情况差不多,两个人一个逃一个追,就这么过去了三天的时间,在蓟州和丰州的交界处,路朝歌停下了追赶的脚步,最终路朝歌也没能追上拼了命逃跑的刘子腾,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
打马继续向北而行,一天之后路朝歌带着带队人马来到了谢玉堂在边界上的营地,在路朝歌追击刘子腾的前两天的时间,谢玉堂带着他手下的三万余玄甲死死的拖住了刘子腾的二十万大军。
路朝歌进了大营,谢玉堂给路朝歌打来了热水洗了把脸,又叫人送来了吃食,路朝歌吃的香,谢玉堂在一旁说道:“